那僧人摇摇头,说:“贫僧并非大师,只不过是一个云游僧人罢了,方才进山洞避雨,看到地上有施主的脚印,只进不出,里面又没了灯光,为此担心,不知道施主可曾受伤?”
唐栎摇头,只道是自己被困了不久。云游僧人眉头皱起,脸色一变,问:“施主可是感觉内息混乱?贫僧见你脸色怪异,可有什么缘由?”唐栎摸了摸脸,才觉得经脉游走的地方不太顺畅,正要开口说话,云游僧人出手用力在身上施展兰花手穴,点中胸前的三处大穴。
唐栎顿时感觉憋了一气,忽然又血运加速,整个人暖了起来。
“多谢大师出手,刚才是唐栎随便照着墙壁上的一段运功练习,兴许那并非真的心法口诀,差点就出事了。”云游僧人听着唐栎的解释,沉默不语,转身要走,唐栎追上忙问缘故,云游僧人又停下了脚步,说:“贫僧与施主缘分不浅,只因那墙壁上的文字,但是那些文字来源不明,差点让施主练功走火,看了无用,毁了不值,不如远离,随他缘去吧。”
唐栎听这话十分有道理,于是陪同云游僧人走出山洞,来自洞口外面的雨声几近消失,尚有凉凉的清风袭面而来,让人感觉心旷神怡,格外精神,也许是刚才被困密室,唐栎总感觉外面的空气异样清新。
唐栎率先跨过洞口的小水潭,回头提醒云游僧人注意脚下,云游僧人呵笑说不碍事,好歹也是有功夫的人,爬山涉水不在话下。唐栎笑着回应,回头看向外面,还没踏出一步,一人头大的石块砸到了洞口的门檐。
唐栎惊诧了一下,若不是走得慢一些,恐怕石块就是砸到自己的头上了。他看了看外面,发现一名身穿白衣蓝条的年轻人满脸愤怨站在了外头,手里紧握一剑,是个危险的人物。
唐栎回过头去,不料云游僧人止步不前,道:“那孩子追来了?”唐栎问着,云游僧人便解释说,“两年前贫僧途径方府,在外面听到了求救的声音,那声音戛然而止,贫僧果断翻墙进入,原来是有恶人杀了方家上下,一个不留,当时的情况何止严重,贫僧出手想要制服恶人,可惜对方武功更高,让他逃走了,恰恰那孩子回家,他成了方家的独苗,贫僧解释无果,被误认为是凶手,只好一路躲避。”
唐栎听完整件事的经过,料想外面的年轻人就是方家的孩子,年龄与自己相仿,却要面对灭门的惨事。
唐栎给云游僧人打了包票,说让他来应付这件事情,云游僧人点头不语,唐栎一步跨出,用轻功飞上树梢,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不知道兄台如何称呼?”唐栎先是问了一句,本想示意友好,不料对方咬牙切齿:“方子成!”
方子成立即出剑腾空飞上,打出剑气两道,生生把树梢劈断,唐栎躲避很快,直觉对方的实力不亚于凌雨山,又见他飞奔向洞口,心里一惊,幸得脚下生风,步伐更快,抢先堵在了洞口。
两人一言不合出剑对决,唐栎丝毫不敢放松懈怠,情况已经发展到无法谈判的地步,为今之计只好先把方子成打败再说。
可是方子成根本不是省油的灯,他的剑法如影如随,一看唐栎用的是竹剑,也没有看不起对方的意思,直接用削的剑法逐步瓦解竹剑的本身,十几招交手过后,唐栎手上的的竹剑已经烂不成剑,方子成看准出手,把竹剑打成两半。
方子成以剑尖抵着唐栎的喉咙,蔑视道:“不自量力!”
唐栎当然不作牺牲的准备,开口想要方子成听他最后一句话,方子成痛快答应,。但还没到唐栎开口,洞里传出了倒塌的轰隆声,两人随声音分心,未想到云游僧人从洞里以轻功飞出,迎面对唐栎出了一掌,方子成发现得早,一手推开唐栎,迎面与云游僧人过招。
云游僧人掌退方子成,一步落到了巨石之上,一改先前的慈眉善目:“臭小子!本座放你活路你不走,偏要追来追去,你家的《万经方策》不在我手上,我留你一命就是要让你把秘籍找回来,我再好抢到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