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猪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拼命往出咳,我向它喉咙一踢,就咽了下去。
我捂着鼻子赶紧跑了出去,对于那里的味道实在受不了了。
楚临江也从另一个房间里溜了出来。“哎呀!师父你身上咋这么大的辛辣味呢!刺鼻子!”他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地看着我。
“哎呀呀,你可别事事的了,事办的怎么样?”我站在风口问他,因为我也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了……
“药放进去了,就等着老秃鳖孙来上茅房了。”
“嗯,走!”我们跑到最近的草丛里躲着。
我给楚临江的药是减少抗利尿激素分泌的,这样子尿量就会增加,我就不信你们不去茅房。
最先来的是鳖孙,身上蹲着一只乌龟,正以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看着四周,我和楚临江不觉向草丛里面猫了猫。
鳖孙把毒龟放在外面,自己走进了茅房,在门开的一刹那,那龟突然一颤抖,拼命向门爬去。
“不好!”说时迟那时快,我手中的麻药已经出了手,刚好射入那龟抻长的脖子上,下一秒那龟就软绵绵躺在地上睡着了。
我和楚临江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另一边的茅房里,老秃刚走进去,那猪就像看见亲人一般,拼命的叫唤。难听的声音和嘴里的恶臭让人难以忍受,老秃堵住耳朵一拳打在猪脸上。
“吃你的屎,别乱嚷嚷!”
那猪眼睛被打出泪水,红血丝清晰可见。这时,老秃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好像那猪和以往不太一样。他尝试翘开猪嘴,一股恶臭传来,他屏着呼吸。
还没看清里面的内容物,就感觉头像是被撕开了一般,砰一声倒在了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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