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宫中的妃子不过就两个,无论我如何巴结她,最后还是她眼中钉肉中刺,不如,现在就开始示威活的自在。”她微笑着抬头看向站在高处的我。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没必要的阿谀奉承不如针尖对麦芒来得自在。
待她走后,我觉得这里应该暂时不需要我了,这女孩子远比表面深沉的多,并且,我能感受到影司一定是觉得她与他记忆深处的人相似,不然不会那样细致打量着她,一个人的眼神可以被头脑控制,但是细微处的动作往往会背叛一个人。
那么,我要回去了。
一转身,身后站着一个人。
那人衣带在风中轻轻飘着,他像是刚睡醒一般慵懒“女人啊,何苦为难女人呢?”像是看戏一般的轻松。
“你要治的人治好了?”我打趣到,心里很是想笑,这人怎么阴魂不散呢!
“没有啊!”他眯着眼,一副找打的模样“你刚刚把她杀了。”
“昂?”我满脑子顿时长满了棉花,堵住了我的脑腓呔,一时间运作不起来“我杀的?”
他抬了抬手,指向江月被拖走的方向“她,体内有一种病,十分罕见却不总发作,我就是来证明我自己的医术,看我自己能不能医好她,传说中这种病医好了就能与君家医术相当,谁知道她没病死却被你给害死了呢?”
“所以呢……”他睁开双眼,笑意蔓延在他俊俏的脸上,不锋利的轮廓将他整个人显得暖洋洋的“你就得收我为徒!”
“这样啊,那好啊。”我也笑盈盈地看着他,心里想着,小贼,你等着姐姐怎么折磨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