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择生这几天还真是安静!”封彦看着远处的风景喃喃道,“既然都城也没传来什么消息,我们该去收网了。”
“收谁的网?”
“祭祀。”
我们再次来到这个熟悉而又讨厌的皇宫,进出的侍卫将目光都投在我们的身上,但是不用担心,我们都易过容别人不仔细看是不会有破绽的。
“梓牧,我们去哪找他啊?”我在外面只叫他梓牧。
“等。”封彦只是向里面看了一眼说道。
“等到什么时候啊?”我踢着脚下的石子。他从袖口里拿出一个令牌,“你看!”他得意的向我炫耀。
“真行啊你,什么时候弄来的?”我把玩着令牌,“那我们进去了?”等,对于我来说就是一种惩罚,所以强迫症看见令牌就像看到了救星。
“当然不是我们用。”他笑了笑,然后径直向一个侍卫走了过去,两个人相向而行,却直接撞在一起,“不好意思啊大哥。”他故意和那人挨的很近。“没事,走路看着点。”侍卫没有说过多的话便走开了。
我也真是服了他了,说对不起也冷冰冰的。“唉,你干嘛去了?”我正要问他,他拉过我的袖子就走,“干嘛?”我被他拽的莫名其妙。
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他才松开我,“快!”他拿出一个小瓶子,将粉末倒在手上就往我脸上涂,然后涂他自己的脸。“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看着又变样子的他问。“我把假令牌挂在他的腰间,过一会就会有人出来抓我们,而仕延将穿着侍卫的衣服一起出来。”他将瓶子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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