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才是跳梁小丑？
王文昌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道：“徐先生，我们先进去吧，边吃边谈。”
徐晓寒点了点头，跟王文昌并肩走进来湖清苑。
江燕青，还有那个坐在轮椅上、始终沉默的女孩子落后一步，心甘情愿成为这一老一少的配角。
凭王文昌的资历，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压轴出场，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让许多本来要迎接王文昌的人都扑了个空。
王家人前脚刚进入湖清苑，消息立刻就传开了。
刚坐进顶级包厢的许晋、颜雯两人，一阵扼腕叹息，后悔不迭，要是他们晚两分钟进来，说不定就有机会碰上王文昌了，到时还能攀点交情。
“都怪那个徐晓寒碍事。”颜雯忍不住骂了一句。
“妈，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宋锦眉头微蹙，回了一句。
颜雯哼了一声，道：“我说他两句还不行吗？再说了，你跟他已经没关系了，替他说话干嘛？”
宋锦心中烦躁，没再理会母亲的无理取闹。
与此同时，徐晓寒、王文昌等人已经进入了湖清苑顶楼的一个包厢中。
包厢很大，站在落地窗前，正好可以俯瞰小半个东湖，视野极好。
包厢中，只有寥寥几人。
除了王文昌、徐晓寒外，就只有江燕青，还有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女孩子。其他王家子弟，都被王文昌留在了包厢外。
王文昌指着轮椅上的女孩子，道：“介绍一下，这是我孙女若水。”
“你好。”王若水朝徐晓寒伸出手。
“你好。”徐晓寒也伸出手，两人轻轻一握。
一股冰凉的触感从王若水的手上传来，徐晓寒眉头一挑。
王文昌幽幽道：“若水一出生就患上了怪病，导致双腿无法行走，这是我最大的遗憾。不说了，今天请徐先生吃饭，不说这些扫兴的事情。”
徐晓寒微微点头。
刚才一握手，他就知道王若水的怪病是什么了。并不是怪病，而是天生寒体，这种体质放在仙界，就是修炼寒属性功法的绝佳体质，但在地球，却是无解的绝症，除非把全身的血液和骨髓换掉！
王文昌道：“徐先生的医术在同辈中鲜有人及，不知道你的老师是谁？”
昨天晚上，王文昌回到王家别墅，给他认识的那些老朋友分别打了电话，就是想确认徐晓寒是不是他们教出来的。但结果很一致，他们连徐晓寒的名字都没听过。
另一方面，王文昌让王家人去调查，得到的信息让他更加不解。
徐晓寒，野鸡大学毕业，还是宋家的上门女婿，二十几年的经历中，都没正儿八经地接受过中医的教育。
这样的人，是怎么拥有这么厉害的医术？
正因为如此，所以王文昌对徐晓寒的出身更加好奇。
徐晓寒吐出两个字：“自学。”
王文昌一怔，旋即苦笑道：“看来徐先生对我还有怨言。”
自学成才，在某些领域，或许可以。
但在中医领域，几乎不存在这种事情。毕竟中医是一门实践性的学科，而且涉及到最复杂的人体，一个不小心就能要人命。这些都是需要一个老师手把手传授经验的，怎么可能自学。
徐晓寒这样说，王文昌很自然地认为是徐晓寒不愿意说，脸上明显有些不悦。
这徐晓寒太不给面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