葶芝望向萧先生,贵妃缓缓道:“无碍,你说吧!”
“我们要找的人已经死了。”
贵妃黛眉紧蹙,陷入沉思之中:“死了?怎么回事?”
“娘娘还记得扒去太子衣服的小贼吗?”
贵妃不解。
葶芝道:“巧了,他与扒太子衣物的那小贼是父子关系,正是鹰要找的人,不过他因刑法拷问再加本就是重疾,如今人已死了!”
“这么巧?找了多年未找到,却因一个小贼露面了!”贵妃敲着桌子想到了往事:“我记得她不是有个女儿吗?为何会是个儿子?”
“鹰打听过了,他们自来到长安后便只有一个儿子!”葶芝回:“女儿或许是逃难的路上死了,而那小贼确实是长安城里出了名的贼子,所以太子那件事,应当是个巧合出宫被偷了而已!”
“这世上当真有这么巧的事情!”贵妃隐隐觉得不安:“那小贼还没有找到吗?”
葶芝道:“还在找!”
“这件事让鹰去查吧,他身份特殊,查起来好查,务必将此事来龙去脉查个清楚,还有那贼人,一并给本宫捉住问个清楚,让王瑜停手吧。”
葶芝应声关门退去,贵妃凌目顿时又如秋水般望向萧先生:“我们继续吧!”二人便又沉浸在香甜中。
这端的金銮殿进进出出也是颇不太平,太医们慌慌张张你来我往,太子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问明公公:“还是旧疾?”
明公公回禀:“嗯,不过近日又彻夜难眠,无法进食多乏力!”
太子便不再言语,待太医诊断完,宫女将汤药喂了,皇上这才无力地招招手。
太子近前几步,冷目盯着他,没有一丝的感情,皇上弱声问:“新税制度进展怎么样了?”
太子冷声:“快了!”
“朕以前真是小瞧你了,秦相没有暗中阻拦吧!”
“一切顺利!”
皇上点点头,随即看着他,问道:“沙坨公主何时过来?朕打算给你册立太子妃,如今你也监政了,立妃之事刻不容缓!”
太子闻言即怒:“父皇,你不要擅作主张,沙坨公主我自有打算和安排,太子妃一事我从未考虑过,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吧!”
皇上正欲说话,他便转身离去:“我去处理朝事了!”
只留皇上无尽的哀叹,明公公送他出了大殿,太子止住步子问:“明公公,近日里贵妃来的可勤?”
明公公思筹片刻道:“一日三次,每日不落!”
太子一声冷哼,果然又是她搞得鬼,太子妃?我倒要看看你要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