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村棺材铺
- 我读高中的某一天,父亲收到了一封信。信是老家寄来的,说村子的儿子结婚,请我们回去吃席。当我随父亲回到家乡原本的喜事却变成了丧事。面对接踵而至的诡异事件,我子承父业,接手了父亲做棺材的手艺,成为一名真正的手艺人。
- 大梦中人

- 狐朋仙友
- “没可能!三爷我一定是饿得眼花了!”小仙狐胡三抬起他那对肉乎乎,宛如墨染梅花一般的前掌,在自己眼眶上使劲地擦来擦去。就在方才,一个满脸惊惶,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用一本薄薄的线装书一下子拍倒了从棺椁中坐起的白毛犼。
- 独坐前轩

最近的零城,可能真的有一件大事要发生了。
红衣女,江亭,小路,莹莹,黑雪,所有的一切,全部指向了零城的方向。
林诗瑶纠结着这些事到底要不要和温涵说,她内心深处是不太想说的,但是奈何温涵知道她最近的事,要是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该怎么圆呢?
想来想去,她觉得这件事还是得说一下的,不过不是和温涵说,而是和温雅说,现在的情况就是,不能完全瞒着,但是也不能不瞒着,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温雅一起瞒着温涵。
林诗瑶现在有一种孩子做错了事怕被家长发现的感觉,大概她内心也觉得把小路的事情隐瞒下来并不是很好。
发现小路被附身的事情只是一个单纯的偶然,是林诗瑶突然怀疑,然后想到了那个可能,所以就验证了一下,而和小路的那个交易也完全是她一时兴起。
是因为像她说的那样,小路死掉会让周围人伤心,还是因为单纯的没有从那只附身的灵身上感受到恶意呢?
大抵两者都有吧。
红衣女本来就是温雅此行的目标,告诉她并没有什么不妥,但是情报来源上还不能说的太具体,得模糊一点说。
和温涵不同的是,温雅是有一定对付灵的手段的,而且应该还挺厉害,要不然也不会追着红衣女来到另一个城市。
要找到红衣女,找到江亭,温雅是不可忽视的战力。
少女手指敲着桌子,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歪着头看着奈何酒家里忙碌的两个恶灵。
小雪正专心的擦着杯子,就好像有很严重的洁癖一样,十分普通的玻璃杯硬是被她擦出了钻石的质感,而另一边,蛋蛋则是趴在电梯一旁,病怏怏的打着盹。
江亭不在了之后,这只傻狗感觉就像换了一只汪一样,老实了不少,再加上小雪也不会每时每刻的和它玩,于是便整天就趴在电梯旁打盹。
电梯是一个通道,通向哪里林诗瑶并不清楚,但是从门内隐隐渗出的那种让人胆寒的气息,林诗瑶估摸着电梯的尽头,连接的应该就是灵界了。
对她而言,电梯是可怕的,不能接近的地方,而对小雪蛋蛋这些恶灵来说,却好像颇具吸引力。
恶灵无法进入灵界,只能在世间徘徊,但是灵界对于它们而言似乎有很有吸引力,哪怕只是从中渗出的一点气息,就会让它们感到愉悦。
活人避之唯恐不及,但蛋蛋趴在电梯门边,就好像普通的小狗趴在阳台上晒太阳一样,轻松惬意。
蛋蛋那边没啥好看的,林诗瑶收回目光,百无聊赖的盯着吧台内擦着酒杯的小雪。
小雪被她盯得有些发毛,于是默默的放下了酒杯,叹了口气,问道:“有什么事吗?”
一瞬间好像想到了什么,林诗瑶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她抬起头,脸上莫名的充满兴致,低声问道:“那个,小雪,你知道蛋蛋是公的还是母的吗?”
蛋蛋虽然是一只灵,但是也曾经活着,想必也是有性别的。
就像对待刚刚捡回来的小猫小狗,主人都会有一种确认一下性别的冲动,林诗瑶当然也有,而且此时正在为自己没有第一时间确定而惋惜着。
“看不出来啦,”小雪笑了笑,说道:“它那里是马赛克,很奇怪的。”
“马赛克?”林诗瑶一脸懵逼,她有些不信邪的跑去将蛋蛋拎了起来,果然,只能看到一团蜜汁马赛克。
被突然袭击的蛋蛋一脸悲愤的用爪子捂住了自己的马赛克,呲着牙冲林诗瑶吠了几声。
这个动作应该是公的吧,不对,母的应该也有可能……
马赛克是林诗瑶真的没有预料到的,她联想起江亭正常样子时眼睛处的圣光,再想一想江亭那里为什么会圣光处理。
江亭是因为没有眼睛,就算是正常的样子,也依旧没有眼睛,那么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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