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一下,你的移情别恋史。从本王到三王爷,再到二王爷。安然,本王没有料到,你是那样一个多情的人,而且短暂。”
“那也跟你没关系!啊!司马谨!”
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被他拉进怀中。司马谨把安然的脑袋,死死摁着,声音中带着疲惫,“闹够了没?”
“我没闹!你放开我!”这下,是真的恼了!安然一脚狠狠朝着司马谨的膝盖踹了过去,司马谨没有防备,低呼一声。
“我告诉你,我没闹!你爱信不信!而且,这件事情,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你愿意选择相信什么,那是你的自由,我也不想管!我只希望王爷您以后别再来打扰我!”狠狠瞪了一眼司马谨,甩甩手就想离开。
身后传来司马谨的嘲讽声,“安然,你还真的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我有说过,我不相信你吗?”
“啊??”突然愣了一下,不明白司马谨的意思。
“刚刚那种情况,你难道看不出来,你即使说得再多,她们也会指鹿为马的,那还不如不说!还是你觉得本王的智商有那么低下,这种拙劣的手段都看不出来?安然,不是本王说,你的人缘可还真差,除了你自己的丫鬟和百里安柔,其他都没有谁向着你!”
“像我这种大大的好人,都是要忍受孤独的。所以,本姑娘不稀罕!”
“呵呵,谁给你的勇气,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看见多日不见的笑容,司马谨的心里如春风过境,温暖如春。
忽然间,谁也没有再说话,空气沉默着,有些微小的因子在悄悄酝酿着,二人已经好久都没有这么心平气和地面对面说过话了。
“气够了吗?”
“我没有生气。”
“那怎么不理我?还尽想着勾搭别人?”靠近安然,把她围困在墙壁和自己的胸膛之间,挑逗着。
“谁规定我不能勾搭别人的?我不是你的谁,你也不是我的谁,我和你一样,各取所需罢了。”
“所以,你现在发现,司马焱比司马玉要更加可靠是吗?”语气接近危险,只要再添加一点化学反应,就会原地爆炸。
“不是,只是,他们二人都各有所长罢了。二王爷有足够的背景,但同时这也是他的危险所在。而三王爷有足够的宠爱,不过,可惜要是真斗起来,胜算不大。”
“所以呢?”语气淡淡,像是在探讨,其实内心早已波涛汹涌。司马谨竭力忍住即将喷发的情绪,消化着安然的话。
“所以,我选择二王爷。百里家,如今太危险了。即使想要明哲保身,已经不可能。那还不如选择一个强有力的帮手,放手一搏,还有转圜的余地。”
“至于你,四王爷,不是安然要重复先前的话,顺位继承,没有你的份儿。圣旨赐位,你沾不上边儿。若再要论争抢,你应该还不是二王爷的对手。今日,我见过他了,那样的人,韬光养晦,即使不是个狠角色,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只想从这中间,让百里家存活下来。”
一只手搭上司马谨的肩膀,伸手仔细地描摹着他的脸庞,“人的心啊,总是会累的。若是一直得不到呵护,那么,在有另一个可以躲避的港湾时,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放弃先前的地方。”
“你可真狠!”司马谨拽住安然的手,眼睛通红,盯着安然一字一句。
“不是我狠,而是,这都是跟王爷您学的,不是吗?我每天早上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这道疤痕,那天晚上的事情,就会历历在目,它们在不停地提醒我,曾经干过的蠢事!司马谨,你说,我该有多恨你?!”扯下脸上的纱巾,丑陋的疤痕现在司马谨的眼中。
“我之所以一直不让它好,就是因为,我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记着,你曾经跟我说过的那句话。司马谨,你说,你从来没有说过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