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可是生气了?”马车上,丹芎试探着开口。
“你从哪里看出我生气了?”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肯承认。
“这些日子,您将白术安排在外面,想必,就是不想想起某个人吧。刚刚奶娘才提及,你就不可奈何地要走,感觉就像屁股后面挂着大刀,有人要追杀你一般,小姐,你都这样了,要是丹芎还看不出来,岂不是傻子。”
将丹芎促狭的神情看在眼里,缓缓道,“我怎么不知道,你竟然还有这一面。”
“小姐,什么东西,都是需要去发现的,不是吗?越是精彩有趣的,越是需要别人去发现,哪能一下子全部展现出来,这样,不就没有了新鲜感嘛。”
“呦,你倒是懂得不少。”这下,安然是真的对丹芎另眼相看了。
“嗯,这就好比对待男人一样。一个全裸着的女人,和一个半遮半露的女人,想来后者更具有视觉上的冲击力。所以,什么东西,一旦蒙上了神秘的面纱之后,才会让人更加产生兴趣。”
安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睁大眼睛,她想重新认识一下自己眼前的人,这是被掉包了,难道也穿越了不成?
“呃,这些都是花姐跟我讲的。”红了双颊,有些不好意思地眼神乱瞟,“小姐,小姐不是还打算给青楼的姑娘做情趣睡衣的么。”
咽下自己的口水,“小丹芎,你不乖哦!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个闷骚的丫头。”安然嗤笑着,一脸呆汉的样子。
“小姐,奴婢是闷骚,那依您的那些个创意,岂不就是明骚了?”丹芎弯了弯嘴角,回顶过去。
安然又是一个挑眉,呵,好家伙,看来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近她安然者,一个个都快要化身成为女色狼了。
“好说,好说。”
“小姐,有的时候,我们把太多的事情担在心底,那是很沉重的。这个时候,就要用其他的方法来给我们舒缓放松一下。小姐现在觉得心情如何?”
“嗯,好多了。”点点头,感激丹芎的细心与体贴。
“其实,我也没有多大的事情。只是,还是有些烦躁而已。”
“小姐的烦躁是为不能与王爷解除婚约呢,还是为王爷陪公主回国?”丹芎一针见血的话,让安然愣了半晌。
手不自觉地探向腰间,可惜摸了个空,那处悬挂玉佩的地方早已没有了熟悉之物,叹了口气,似乎放弃了与自己的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