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局签到天罡童子功,我无敌了
- 陆凡重生为一个小太监,还被发配到无人问津的太庙,本以为要这么悲催度过一生,却不料开启神级签到系统。每天签到就能获得各种奖励,于是陆凡开启了低调装逼的修炼之路。【叮,太庙签到成功,获得大还丹一颗。】【叮,太庙签到成功,获得独孤九剑。】……所有人都以为陆凡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太监。直到十年后四大王国联手杀到东原皇宫,东原王国濒临覆灭时,陆凡从太庙中现身而出。弹指一挥间,镇压百万雄兵……
- 一抖
还有那未说出来的话就是,心情好了,对他也就更加温柔了。
安然无端端地被面前二人撒了一波狗粮,还不得不吃下去,假意咳嗽了两声,“那就好,那就好。”
“哼,好什么好,老头子我找了半天,也没找着,你骗我!”阎鬼突然顶着一头乱稻草跳了出来,双目瞪向安然,似乎她今天不说个所以然来,他决不罢休。
“这是?”上官夫人被吓了一跳,但好歹还算镇定。
“姐姐,上官将军,真是对不起。这是我师父,我师父听说姐姐身子不好,所以主动要求过来帮你看看。”安然一把拽住阎鬼,在他耳边悄声威胁,“师父,您要是想喝酒,就先办正事。”
阎鬼可怜兮兮地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撅着嘴巴,屁股一颠一颠地走到上官夫人身边,左右嗅了嗅,“嗯,散了不少,可以了。你这丫头,就这稀奇古怪的点子和我老人家的心意,否则,我才不收你呢!”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安然也不去计较,“上官将军,我师父的医术那是他说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的,有他这句话,姐姐肯定是没有问题了。只不过呢,安然还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知道上官将军可否满足一下?”
听到安然的话,上官将军和自家夫人对视一眼,自是喜不自禁,忙点点头,“那是必须的,安然小姐尽管说就是。”
“我师父肚子里的馋虫可盯上了你家珍藏的美酒了,上官将军您看?”
“我哪有?哪有!”阎鬼一听安然说出来的话,立马红着脸,跳起脚来,死不承认。
“嗯嗯,没有,没有,是徒儿馋了,可好?”安然感觉自己就跟哄小孩子一样,不过,对待这样的老顽童师父,她也是打心眼里乐意。
“这又有什么,我这就派人取来,先喝一坛,还有一坛送与师父如何?”上官将军乐得大方,挥挥手,便立马有小厮跑了下去。
老头儿得偿所愿,眼睛一眯,拿了人家的手短,吃了人家的嘴软,他这是既拿了又吃了,不然再帮她看看,承了这份人情。
袖中红绳甩出,系在上官夫人的手腕中开始把脉,撸了一把胡须,点点头,然后收了线,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这里面是凝神静气丸,有助于你体内的恶气散发出去。正如我这不上道的徒儿所说,是时候要个娃儿啦!”
“夫君,这,这,夫君。。。”上官夫人眼泪飚出,紧紧抓住上官将军的手,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这多年来的梦,竟是要实现了么?!上官敬虽也极力控制着自己,但是抖动的嘴唇却出卖了他。
“咚”七尺男儿,就这么单膝跪在了安然的面前,“末将一家感激大小姐的大恩大德,我,我。。。”
后面的话,被安然及时堵住,扶他起来,“上官将军,你这是作何?我和姐姐姐妹情深,这也是我该做的,你这样是想置我于何地?快起来!”
“哎,你们年轻人啊,就是喜欢这套虚头巴脑的东西,烦死了!老头子我喝酒去喽。”
阎鬼挥挥手,转身就走,刚出一步又停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扔给安然,“既然你现在是我徒儿了,就好好地把这里的东西给我记熟了,省的出去丢我人!到时候,你可别说你认识老头子我。”
“还有,我一开始本打算收的是你身边的那小丫头的,敢把各种毒药带在身上的女子,我可见得不多,你那天用来毒我的,想必也是她给的吧。”
安然吞了口口水,她家师父是神算子吗?怎么感觉什么都知道?
“别打断我,听我说完!”阎鬼眼睛一瞪,没好气儿地说。
“哦。”安然吐了吐舌头,一副乖宝宝听训的样子。
“可是,那丫头我观察过,她在这方面没什么天赋,带着药只是为了防身。倒是你,人傻胆子大,不太清楚的,也敢下手,但好在每次也总能被你出奇制胜。”
“那小丫头脸上好了不少,我替你去看过她了,算是为师对你的验证结果,这位将军夫人,你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医好了。”
安然揉了揉鼻子,她家师父这么比喻真的好么?!真的好么!
还有,她可不是瞎医,那些药类她前世可是也看了不少书的,要说小七那个用水蛭的,她也只是小时候听家里人说田里水蛭吸人血,吓得她不敢下田玩水,印象太深刻了。
“虽然有了两次不错的开头,但你还是要给老头子细细地研究药理,别跟儿戏一样,知道了不?!”阎鬼看安然走神,上前揪住耳朵就是一通乱吼。
“知道了,知道了,师父,疼,放手。”安然赶紧求饶,来到这里,没有享受到父亲的关怀,却是从师父这里感受到了严父的恨铁不成钢。
“哼。”阎鬼丢下安然的耳朵,屁股一扭,又开始傲娇地转过身去,“喝酒去喽,喝酒去喽。”
“转告一下那丫头,缘起缘灭,命中注定。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不要做这红尘中的痴心人,唯有放过自己,才能出苦海。还有你这个臭丫头,莫欺他人是傻子,有你吃亏的那一天。”
听着师父渐渐远去,飘忽不定的声音,安然心中一个机灵,这句话的禅意太重,可是,她听懂了。回过神来的时候,上官敬也正和他夫人二人诧异地看着安然。
安然讪讪一笑,打着哈哈,“我师父经常这样,人来疯,别理他,别理他就好。”
“嗝,你个臭丫头,老头子还没耳背呢!”天空突然出来一道洪亮的声音,安然一缩脑袋,就怕她师父像电视里的无影手一样,从空中突然冒出来,给自己一脑袋瓜子。
“姐姐,将军,东方兄,我这刚回来,还没回过家,想先回去一趟,这就告辞。”也不等几人反应过来,拔腿就溜。
东方瑜本还想跟着,却被自家姐姐拉住,一脸的高深莫测,“瑜儿,你觉得安然妹妹怎么样?可是喜欢她?”
东方瑜没想到姐姐会这么直白地问自己,顿时又惊出了一脑门子的汗,“姐,姐,这,这,没有。”
“真的没有吗?”上官夫人盯着自己的弟弟,生意上面的事情,他是从来不用家人操心,可是,这感情上面的事,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对哪个女孩子这样上赶地贴着。
“没有,姐姐,我,我生意上还有事,就先走了。”东方瑜赶紧用帕子擦擦汗,转身离去,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姐,我这就回家把这好消息告诉爹娘去,想必二老定会高兴的。还有,还有,姐,以后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尤其是安然面前。”
看着东方瑜远去的背影,上官夫人靠在上官敬的肩头,叹息,“我这弟弟,哎。”
上官敬搂了一下自家夫人,“刚刚你没听神医说嘛,这凡事不可强求。”
是夜,安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师父说的莫强求,她知道指的是柳蜜儿,她强求的是谁,她不知道,她自己不说,她自然不会去过问。
可是,她欺人了吗?是了,她仗着自己懂点东西,有些得意忘形了。否则,也不会因为一碗冰粥被司马谨嫌弃,真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打开院门,月光如流水般倾泻在院内,皎洁如暇。院外,男人在听到开门的声音,背脊僵直了一下,直矗矗的站着。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男人,刚刚还埋怨的心似乎小小的激动了一下,只是,她不往前,他也没有后退,就这样隔着院门站着。
“王爷要进屋吗?”不知道过了多久,安然先退让,上前绕过院门,站在司马谨的身侧。低垂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但是她记得风跟自己说过,不要让爷失了性子。
“娘今日去庄上王大姐家里去了,并不在。”似乎是知道他在顾忌什么,安然依旧平静地解释着。司马谨想要在她的脸上找出不一样的情绪,可惜,失败了。
新换的折扇抬起安然的下巴,一张桀骜不驯的脸映在安然的眼中,冰冷的话从薄唇中吐出,“本王来,只是想告诉你,即使是你,也不能威胁到本王。”
想到牢房那晚,自己亲手杀死那个长得和安然一模一样的人,握着折扇的指尖就开始颤抖。可是,他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他不能让任何人成为自己的软肋,绝对不能。
看懂了司马谨眼中的意思,听懂了司马谨话里的所指。安然有些失笑,用得着他这么上赶着再来强调一遍吗?唇角扬起一抹笑,月光下那样纯洁,好似开出的一朵莲花。
“王爷放心,安然也不是那等子没皮没脸的人,安然认得清自己的地位。王爷放心,那布坊只等着这次大赛结束之后,安然就会前往各家夫人处做推广,定不会成为滞销货。既然王爷不进屋,那安然就先进去休息了。”
随着门销插上,一个里,一个外,折磨人的滋味甚嚣尘上。他们之间,起始于互相利用的游戏,最终还是要以这种方式来作为结束,不禁有些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