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倾世狂妃:皇上,深入爱!
- 李婉清自从进宫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算计傅崇,拉他下位。新婚夜,宠妃耀武扬威,她机智应对;当朝太师找上门来问责,她霸气反击;太后偏袒侄女意欲定罪,她嚣张反问。傅崇踏雪而来:“天寒地冻,爱妃忍心将朕关在门外挨冻?”李婉清冷声嗤笑:“如花美眷,皇上不怕妾身是噬骨的罂粟?”傅崇靠近,喷薄的气息洒在李婉清的脸上:“春宵苦短,岂能辜负?愿在美人石榴裙下死!
- 三月晚棠

说也奇怪,陈恩生家里突然多出个人,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两样。
她仍旧端着牛奶燕麦坐在阳台,楼下仍旧车来车往,她仔细盯着,仍旧觉得自己还活着。
她在心里想着或许徐格已经到了北京,北京那么大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会遇见什么人,事情顺不顺利。
徐格的业务能力她原本是不用担心的,和他认识的五年时光里,她还没碰到过有什么事情是他不能解决的。
就像是当年,当年她还只是个无名小卒,写的第一本书《少小时光》网上评价并不怎么好,甚至有些渠道公开抵制。但完结时,还是收获了一大批书粉。
中国这么大,从来就不缺能写好文章的人。
虽然徐格从来没在她面前提过,但她知道第一本书就能取得这样的成绩,都是他在幕后辛苦运营的成果。
如果非要说多一个人会有什么样的差别,那大概是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思绪乱飞,且都关于徐格。
不久之前,徐格对她来说,还只是个不近不远的朋友,是写不出东西需要沟通的编辑,是给自己发薪酬的老板。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他之间,终于说了些写字以外的事情了呢?
她不得而知。
她很想给徐格打电话,很想听听他的声音,很想问问他要带她去哪里放烟花。
但她没有。
“你傻不傻,一个人坐那儿想入非非,真有意思!”江眠躺在陈恩生临时打的地铺上,晃着二郎腿。
他从刚才就一直在看她,看她像个木头人似的杵在那里,好像与这个世界、与近在咫尺的他毫无关系。
遗世独立,是否就是她现在的样子呢?
“你泡的这什么我喝不了,我要吃饭。”他虽然看不出她在思考些什么,但可以肯定那些都与自己无关,所以铁了心地不想她继续想下去。
“这里面有纤维、还是粗纤维,有蛋白质、脂肪、钙铁锌,人体正常所需应有尽有,就是饭!”她侧过脸来看他。
背着光,他看不清她的脸,只有羸羸弱弱的一个轮廓。
她穿着宽大的T恤,扎着马尾,风吹散她额前细碎的头发,是那样的慵懒自在,和昨晚初见时装扮精致的她很不一样。
“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你就给我吃这个,是想饿死谁么?”虽然他本身身材管理很严苛,但无论如何他不能接受她的这套说辞。
“吃完这个还能饿死的话,到时候你来找我。”她转过身盘着腿,看着他一脸笑意。
她是故意的。
“到时候我变成鬼了来找你么,有用么?”他看着她笑的样子一时间失神:
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拥有那样毫无顾忌、干净爽利的笑容?
“子非鱼,你非鬼,怎么知道有用没用呢?”她还在笑。
更惹得他瞠目。
“所以,吃饭或者不吃饭,吃什么才能叫饭,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是我家,我给什么你就吃什么。”
她的笑容仿佛生在脸上,落根了就很难拔掉。
“乐意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现在是被你打残的伤号。”他记得她让他喊她乐意。
“不乐意,你可以选择不吃,或者走人!”她连眼睛都在笑了。
“原来点埋在这儿。”他想,眼前的这个女孩真是叫人摸不着头脑,你以为她好骗好哄,可她偏偏哪儿哪儿都藏着自己的小心思。
“人我不是不想走,是没腰走啊!”他用手故意掐住腰,表现出腰很受伤的样子。
“你要是真想让我走,也得先让我的腰好起来才行啊!伤筋动骨一百天,腰要想好,得吃好喝好才行!”
“我就轻轻摔你一下,你至于伤筋动骨一百天么?”她愤慨时嘟起的嘴,终于将笑容都收住。
虽然比不了刚才那样清风霁月,可看在江眠得眼里却更添一份人间烟火,真实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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