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这么看着我，不认识我了？”护士笑着说道。
李明远这才注意到对方的面庞，长出一口气，“我怎么回到总部了？”
“你伤得太重了，颅内出现，身上两处刀伤，还有撞击伤3处，至于韧带拉伤，失血过多什么的，根本不算什么，反正你也习惯了。”
李明远道：“她死了吧？”
“谁？”
“目标。”李明远不愿提起苏小茜的名字，因为那对她意味着“人类”。
“目标？那个辅导员，当然死了，死得不能再死了，不过，这次的异端很厉害呀，我听说死了不少士兵。”
“不，不是张悦，是苏......”
“秦护士，请你先出去一会好么，我有些话好对李队长说。”门外，老者的声音传来，秘书齐鸣野站在他一旁。
护士肃立，敬了个礼，走出了病房，拉上了门。
“苏小茜没死。”老所长开门见山地说道。
“什么？！她不是......”
“那项链存在的价值不是为了切下她的脑袋，实际上也没有那个功能。项链是为了追踪她，同时在她异变的时候，注射抑制剂。”
秘书看到李明远疑惑的神情，解释道：“研究所实验性的成果，可以压制人体内的异端。只是成功率不高，在绝大部分人身上不起作用。”
“苏小茜还活着？”
“不仅活着，还活得很好。鸣野，她的代号是？”
“暂定代号为女妖。能力包括声波攻击，远超常人的力量和速度，以及强大的恢复力。目前的研究表明，要唤醒女妖的能力，必须吸收周围人的恶意，恶意的多少，决定能力的强弱和持续时间。除此之外，进入女妖状态后，宿主会丧失身体的部分控制权，因此建议必须永久佩戴抑制项圈，任何时候都不能摘除，目前就这些了。”秘书说完合上文件夹，站在老者身旁。
“所长，你这是要？”
“明远，不到两年时间，我们牺牲了多少士兵？”老者说道。
“177人。”李明远道。
“他们都是从各军抽调的精锐，他们本来应该在国境线上守护国家，震慑宵小，他们都是尖刀和利刃，却死的不明不白。有些人，甚至没机会开枪，没机会战斗，他们都是好汉子，可惜死的太窝囊，我们甚至不能告诉他们的家人，他们为这个国家，这个世界做了什么。”
“所长，你的意思是？”
“明远，是时候改变战术了。我们要使用苏小茜。”
使用？李明远之前听闻过一些所长的谣言，现在看来，那些谣言似乎是真的。
“那么，苏小茜现在在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