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我。”吃过午饭,傲河便准备离开了。
“那个,明去不行吗?”丘哲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是一路心的,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这么一句。
傲河笑着摇了摇头。拖延是一个可怕的东西,一旦开始,便可能一发而不可收拾。
突然,傲河想到了什么,对丘哲:“柜子里有把枪。”
虽然可能没什么用,也希望丘哲用不上,傲河还是留下了一把手枪,以防万一。毕竟,也不知道这那被放走的恶棍,会不会回来寻仇。丘哲的家离隔离区实在太近了。傲河总感觉不放心。“回头便换一个住处吧。”
“这么担心,就留下来嘛!”丘哲趁机道,虽然,显然,这明显不可能。
“呵呵呵……”傲河只能干笑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丘哲当然明白傲河的意思,也不再为难他了。“去吧。”
“嗯。”傲河点点头。“等我回来。”
“你都三遍了!”丘哲带着笑意道。
傲河尴尬的笑了笑。怎么感觉自己是被某人感染了呢?
“一路心。”丘哲终于将这句话了出来,这意味着他真的离开了。丘哲突然感觉有些空落落的。可以这一生,她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嗯!”傲河点零头。这次他终于转过了身去。没有再回头。
“又要独守空房了吗?”看着傲河的背影,丘哲有些自嘲地道。仿佛,这么多年,她不是这么过来的一样……
……
傲河来到室外,叫了辆公运车。五十公里,傲河当然不会准备搭十一路车过去。公运车虽然不能直接到达目的地,但是,它可以为傲河节省大量的路程和时间。
昨,傲河已经将自己的目的地标注了起来,所以,没有用多少力气,傲河便确定了公运车的终点。
差不多五十公里,公运车不过用了两分钟的时间便到达了。傲河很满意这效率。原始和文明的差距就是这么大,过去一生也做不完的事情,现在或许一时,或者几分钟便完成了。傲河很不明白,为什么还有人死守着落后,穷其一生,却只做了别人几分钟就完成的事。比如这群宗教信徒。
经过丘哲的经验传授,傲河打扮的土里土气的。初麻的裤子,纺织布的背心。还破破烂烂的。脸上也涂上了许多污痕,咋一看,还以为是一名叫花子。近一看,还是以为是只叫花子。
“诶诶诶,那个叫花子,哪来的啊?”这不,走在路上便被缺叫花子。
“额,额,啊,啊!”傲河却是什么都不,咿咿呀呀装作了个哑巴!心里想着,装个哑巴,即免去了解释,也不用再多开口了,多省事。谁会愿意跟个哑巴话呢?
“啧啧啧,还是个哑巴!”跟傲河话的是一个老太太,六七十岁(按二十一世纪人容貌。)不知有意无意,竟是和傲河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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