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水汶的腿已经有些发麻,从开始的疲劳酸痛,到后来的发抖,然后便是发麻的毫无知觉,只是习惯性的,机械性的站着,完全感觉不但脚上传来的感觉。连迈出小小的一步都有些艰难,至少陈水汶是这样的。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钟不过,手臂酸痛,只要微微一动,都会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痛楚,但他必须出剑,他不知道钟不过现在的体力如何,所以他必须时刻做好出手的准备。
钟不过将刀重重的插在地上,双手放在刀上,将身体的重量全都放在了刀上,空中呼出的热气一点点的上升,钟不过显然也非常的疲倦,重重的呼吸牵动着身上每一处的伤口,每一次的呼吸都是一刺剧痛的折磨。对于每一次呼吸带来的痛,钟不过已经完全麻木了,那些痛楚会让他更加的清醒。
钟不过看着眼前的陈水汶,看着陈水汶的面容,心中就会有一股无名的怒火,钟不过双手猛然用力,拔起地上的大刀,艰难的抬起自己的脚,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陈水汶,钟不过走的很慢,一步一步,慢慢的抬起,或者说一步一步的拖着自己的脚,慢慢的,
钟不过手抓着到,也拖着,与地面摩擦,大殿的石头被一点点的划破,发出有些清脆的声音,在大殿的地面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痕迹。
陈水汶抬着头,看着慢慢接近自己的钟不过,双手握剑,一点一点的站起身子,呼吸都已经有些难了。手依然还是垂着,剑依旧握在手上。
钟不过双眼充斥着怒火,短短的几步路,钟不过走了很久,将手中的刀抬起,慢慢的伸向陈水汶的头顶,将手中刀慢慢的压下,钟不过已经没有了挥刀的力气,更多的是,任由刀自己慢慢的劈下。
钟不过刀劈下来的瞬间,陈水汶忍着手腕长传来的剧痛,艰难的向上刺出了一剑,没有选择去挡,因为陈水汶已经没有力气去挡了。
剑慢慢的刺向钟不过的手腕处,拿处,是人的手经,只要手筋被人挑断,只怕这一生都难在握剑了,甚至连拿起一双吃饭的筷子都有些难。
钟不过看见陈水汶刺向自己的手腕处,立刻松手,收回自己的手,因为手臂都已经麻了,所有收的有些慢,右手的经脉还是被陈水汶的剑划到了。
钟不过的刀失去了把握方向的手,偏离了原来的方向,不过依然还是劈向了陈水汶,刀改变了原来的方向,直直的劈向了陈水汶。
陈水汶的背上被划出了一条长长的伤口,手中的剑也脱手了,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倒向了钟不过。
钟不过被陈水汶身子一撞,失去了支撑,也向后倒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