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显赫的人家,想必门第一定很高,她去吃饭,太不合适。
江南月知道景彦骁是个做到做到的人,这下子,她晚上再没事,也要找点事。
她孤儿一个,没亲戚,最好的一个朋友也在国外,陆之春又没其他任务安排,晚上的有事,就变成了看电影。
景彦骁果然像橡皮糖一样黏着她。
好几次,江南月朝他受伤那只脚看去,明明是肿了一大块,他怎么还那么能走,结果,不管她什么时候去看,景彦骁都是以一副尽量在跟上江南月的速度在走。
江南月看多了,景彦骁也察觉到了。
他笑着对江南月说:“南南,在我对你深深的爱意面前,再大的伤痛,我也能忍受。”
江南月,“……”
她除了无语,竟然不再起鸡皮疙瘩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已经习惯了景彦骁的说话方式。
仔细想想,还是有点可怕的,因为景彦骁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慢慢的浸润进她的生活。
有景彦骁这个“拖油瓶”在,江南月的一天过得太充实了,中午饭是自己做的,当然,为了景大少爷吃的舒服,江南月选择做了自己最拿手的几个菜。
吃过午饭,景大少爷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给他倒水,结果到最后是被他拉在怀里陪看电视。
她挣扎,人家景大少爷却说得振振有词,“南南,我一个人看恐怖片怕。”
江南月朝着电视看了眼,分明是个喜剧,怎么就成恐怖片了?
景彦骁还是振振有词,“心肝,除了你,其他女人在我眼睛,都是恐怖的很,自然就是恐怖片啊。”
这大概就是景彦骁的理论吧。
江南月怕挣扎的太厉害伤到他的脚,索性随他抱着。
渐渐的,还真有了困意,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有人在她头上亲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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