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恺觉得，最近一个人在工作都没有状态。
周自恺放下手中的文件，捏了捏眉心，看一份文件都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叶怡然。
这个小妖精！
他还在想他的小妖精，办公室的门却被敲响了。
“进来！”
进来的是高洁，将一份资料放到周自恺桌上，又向他报告道：“周总，这一份是和远洋集团的合作企划，请过目。”
“嗯”
周自恺应了一声，没有多余的话，意思是没有其他事情你可以出去了。
不过高洁并没有出去，而是接着带着职业微笑说道：“宋总又过来拜访您了。”
周自恺皱了皱眉“让谢宁把上次调查的正弘集团的报告拿来。”
自从上次宋征来找过他以后，他第一时间就让谢宁去调查了正弘集团的经营情况，以他的判断来看，正弘集团肯定是经营出了问题，不然不可能纡尊降贵，三番两次过来找他。
谢宁来的很快，拿来的资料是装订好的，可以看出他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周自恺接过资料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后一把把它拍在桌上。
“果然有问题！”
“那宋老头也是一把好手，这几年连续亏损都没有被人发现，要不是你让我去调查，我估计没人会发现正弘已经亏损得这么严重了。”
谢宁当初刚拿到报告的时候也是被宋征的手段给折服了，这么大一家公司，收支情况做得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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