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烟竟是爱上了饮酒,酒当真是好东西,应心疼的紧,便骂了两句:“你这也颇没骨气,真不像是我应的女儿。”言语有些重,沐烟却也不理会。
那日,雀稚说:“沐烟,你有一故人来了。”
那故人便是紫姑,却也是故人了,从前那些人,倒也难为她还记着自己。
她到时,沐烟已大醉了几日,见着紫姑有些恍惚,紫姑眼中满了泪水,说道:“你怎成了这般模样?你从前从不饮酒,现今?唉!”
沐烟恍惚的说:“哦,可是冥夕让你来瞧瞧我?”
紫姑没有说话,沐烟便倚着,随意散着的头发,衣衫凌乱,倒是百般的风情。
沐烟又说:“哦?我忘了。”便沉沉睡去,紫姑将沐烟抱上了床,便回了冥界。
冥夕坐在椅子上,高高在上,紫姑报告完,冥夕便挥挥手让她下去了。
冥夕食了那幻果,才知,原来一切都是须臾,幻果并没有那神奇的能力,而自己与沐烟的纠葛,前世今生,皆因一个愿而起,幻果不惜生命,不惜爱情,成了冥夕的愿望。
那愿结果也没怎样变化,倒是白白搭进了灵森一族的性命,现今想来,自己亏欠沐烟的太多了。
幼时年少不经事,不知自己是有缘人,便救了慬柇沐烟之性命,幻果蛰伏,替二人行完历程,因果循环,再无用处。
冥夕去探望冥界大祭司,大祭司说:“吾王,你是冥界之王,这一场历练从幼时到凡界,从凡界又回到冥界,甚至还牵扯了天族。”
冥夕打断到:“我知道,这些无用之话你不必再说,我现今只需要知道,你算出窝的命中劫难究竟是什么?”
大祭司笑得阴森恐怖,许是累了,便答:“神最怕的便是爱上一个不同世界的人,你出生时,天带异象,老冥王命我替你卜算,竟知你前事未了,会死在幻果手中,但老冥王又不肯舍得你一身神力,将你归还,于是只得布此死局,现今幻果已毁,你便安心做你冥王吧。”
冥夕也是冷笑:“原是如此,劳烦你们费尽心思了。”
冥夕冷漠的转身,自己已将前尘往事忘得干净,如今这般,倒是甚好。
冥界新王上位,冷傲孤独,千年弹指间,听闻冥王要取妃了,帖子送到了不周山,应已许久未出门,沐烟亦是,雀稚便将帖子扔了。
沐烟总是在等白泽,精神已有些恍惚了,长期的酒麻痹着神经,这世上再无何事能挑起她的兴致,直到看到那张红色的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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