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走到一个水洞中,中央有一个抱着胡琴的女子。与无忧一样的穿着,耳朵亦是竖着的,像狐狸的耳朵一般。
那女子光着脚,见了沐烟,静静的说:“你来了?”
沐烟未说话。
那女子又说:“你这性子倒是便了许多。”
沐烟不耐烦的说:“你将我叫来到底是为何?”
那女子轻轻的笑出了声:“我并没有叫你,你自己把自己叫回来的,不过,我也不知道是哪一个你,你身上背负了太多人的命格。”
沐烟彻底的瘫了,那个女子赤脚来到她的旁边,抚着她的头,沐烟蜷缩着:“我不是慬柇,我不是沐烟,我是谁?”
那女子依旧用她四两拨千斤的语气说:“你在害怕?有何可怕的?慬柇是你的外表,而沐烟是你,现今慬柇那张壳没有了,你便是你自己。”
沐烟说:“你继续说。”
那女子说:“我叫莫忘,我妹妹叫无忧,你叫幻果,我们三人本就是相生相息的,忘忧树不易结果,这是四海八荒无人不知的秘密,却无人知晓,其实是幻果丢了,但忘忧果只为有缘人开亦不是空穴来风,因为只有有缘人才能唤醒你,万年前,你被那冥界的王子唤醒了,你就沦为了他的劫难,无独有偶,那慬柇的命格与你的相连了,其中细节我也不甚清楚,只有慬柇死了你才能变回沐烟,找回自己的记忆,所以你便来了。”
沐烟问:“那引我前来的灵魂是慬柇?”
莫忘说:“我想是的,我也并不清楚你与慬柇之间订的契约。”
沐烟说:“可是这些年活着的,经历过的都是我,慬柇去了那里?”
莫忘说:“这一切,在你自己的记忆中,幻果一旦离体,便与我们再无干系的,你的命数长短都有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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