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仙不多时便下来了,身后跟了个俊俏的黄衣青年,夕恭敬的行礼:“夕见过将军,这是天族的令书。”
那青年吩咐身后的小仙说:“你先收着。”眼神却自始至终没离开过慬柇,面对那么灼热的眼神,慬柇感觉到很熟悉,但是本能反应的躲在夕的身后。
青年哄道:“你叫什么名字?”
夕接话:“她叫慬柇,是灵森的小公主,有些怕生,还望将军您别介意。”
青年收回眼神,用不容回绝的口气对夕说:“人已经送到了,你就先回去吧。”
慬柇的求救般的盯着夕摇头,夕还是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那黄衣青年将她带上了不周山,认真的研读了令书。
问慬柇:“你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这里吗?”慬柇害怕的缩在墙脚,摇头。
然后青年疯狂的笑了:“天宫那群人也是够丧心病狂了,你不过就是个孩子而已。”
停了许久,他走过来,轻轻的抚了抚慬柇的头:“你便好生跟着我学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慬柇不知道其他的事是什么事,总之她突然安心了。
第二日,昨日引路的小仙来叫她起床,原来那小仙叫雀稚,是一只麻雀。
他端着洗漱的工具进来,对慬柇说:“你先起来洗漱吧,在这儿的日子你便安心当个凡人吧,还有你把你的衣服换了,在这儿你就不再是灵森的公主了,你额间那块灵石倒是漂亮。”慬柇说:“这个,这个是我母后在温朽哪儿给我求来的。”雀稚有些恍惚:“温朽是谁?”
慬柇说:“温朽是灵森的那棵大树,他可厉害了,不过我告诉你哦,他就是修不得人身,只能幻化出一个老头子,嘻嘻嘻。”慬柇风铃般的笑声把应引过来了。
应说:“还在这儿磨磨蹭蹭的干嘛,还不赶快换衣服,开始学武。”雀稚飞快地跑了,慬柇却不为所动。
慢吞吞的换完衣服,从房间出来,才认真的看清了眼前的风景,四周都是竹林,竹房门口种了几株薰华草。
应把慬柇领到了一片空地:“你今日便先在这儿练习站吧,作为你今日懒散的惩罚。”他往慬柇头上放了一盆水。
:“若你动了,便接着站,我在这儿下了结界,你的术法无用,你也别想逃跑,你走不出这片竹林的。”
应在远处观察,雀稚说:“主人,若你不想收,打发了便是,你怎么收了?”
应说:“我不确定,流素已死去数百年了,这丫头身上居然会有她的气息,但是除了气息,两人的行为举止又不像,若是流素的转世,脾性也不可能如此不同,所以留着她,圆了天宫那群人的心愿,我也好给自己留一份念想。”
雀稚又说:“我觉得天宫那群人的做法太过卑劣了,这慬柇不过是个小丫头,为了您能出战,倒也是费尽了心思。”
慬柇欲哭无泪,只要她动,应就会出现,一直到深夜,雀稚才领了命来带她回去。
她的脚已经完全动不了了,她也终于不敢再懒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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