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一眼血石手链,溪子回忆起白天被令狐雅风刺中一剑的事情,她缓缓放开掐住朱允炆的手,坐在床边,尾巴微微摇晃,但神情依然警觉。
朱允炆摸摸自己被掉落的烛台划伤的手臂,血已经打湿衣袖。
“没事了……没事了……溪子别怕。”朱允炆柔声安抚着喉咙里发出类似猫一般咕噜咕噜警觉声的溪子。
朱允炆把手里的血石手链递到溪子面前,“来,戴上吧,伤口愈合就行。”
溪子还是十分警觉,退到床尾没有伸出手,萤绿的眸子始终盯着朱允炆的一举一动。
“把手给我,乖……”朱允炆尽量放慢动作,忍着伤口剧痛,一点点靠近溪子。
看她似乎不太抗拒,朱允炆牵住她的手,将血石手链戴上去。
可是溪子的神兽模样还是没有半分褪去,朱允炆忽然想起云隐说过,手链要是取下,恐怕单靠它的力量是无法封印神力已经觉醒的溪子真身。
“溪子……溪子……你看窗外的月色美不美……”朱允炆故意试图分散她的警觉。
屋里幽蓝萤火忽明忽暗,见溪子一丝丝地望向窗外,他抓住时机,抱住她反压到榻上,闭眼深吻下去。
一道红光闪过,朱允炆知道自己体内的狐灵珠,加上纯阳之气才就是能让她恢复人形的解药。
“嘭!”
房门被人暴力打开,痕月拿着紫金剑冲了进来。
一看两人呈现这种羞人的姿势,令狐溪子仰面躺着只有肚兜遮身,朱允炆还闭眼吻住她,完全没注意到一旁有人。
“咳咳……”痕月忍不住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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