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子呆呆地留在原地,胡姨娘走到溪子面前,“你若是真想带他离开这里,那就回去好好想想,你到底应该先做什么。”
胡姨娘一个眼色,一众女人和拿着木棍的龟公全都散开,偌大的庭院只剩下溪子孤零零地现在那里。
回到下人房的令狐书贤,蹲在地上无声流泪。
溪子像是行尸走肉一般走出了眠花馆的大门,刚一出来身后的门就碰地一声关上。
她回头望着眠花馆的匾额,满脸的伤感落寞,躲在眠花馆一旁大树边的朱允炆偷偷盯着溪子的模样,心里也满是痛苦。
…………
他想起从武馆出来之前,耿将军对他的交代。
“若是察觉令狐溪子有何过激奇怪的举动,不要犹豫,必须立刻让随行的手下杀了她,殿下明鉴,若是犹豫不决,可能随时会给燕王带去不可估量的危险。保护好您跟燕王,是老臣不可推卸的责任。”耿炳文跪在地上对朱允炆恳求道。
痕月拿着紫金剑忽然出现,扶起跪在地上的耿炳文,“师父放心,若是殿下仁慈下不去手,我会亲自解决她的。”
朱允炆忽然眼神坚定,“不,这件事就交给我,保护四叔,是我这个做侄儿的责任。”
耿炳文沉默片刻,“殿下,您千万不要心慈手软,此事关系着燕王的安危,他是我大明不可多得的将才,威慑四夷,以后更是辅佐殿下您治国平天下的肱股之臣。”
朱允炆缓缓点头。
…………
等朱允炆回过神再看向眠花馆门口,那里已经没了溪子的身影。
他跑到门口,四处张望,到处都没有溪子的影子,朱允炆无奈叹口气。
绵颐会馆大门前有一棵参天榕树,痕月闭目抱着剑坐在树边的大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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