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棠不悦地看向围观的女人,“都给我闭嘴!”
众人立刻安静下来,谁都不敢挑战幽棠在眠花馆的头牌威信。
“现在还有一个龟奴没动酒杯,还不快喝。”幽棠走到令狐书贤桌前。
令狐书贤抬头盯着幽棠,“我不喝。”
幽棠觉得不可思议,“什么?!”
“如此戏弄我们,你觉得很有趣吗,我觉得一点也不好笑。”令狐书贤不屑瞥一眼。
“戏弄?!我可是说得很清楚,喝酒也是一门重要的课程,哎哟,名门的公子哥不会连酒也没碰过吧!”
幽棠揶揄嘲笑起来,转身看向围观的女人们,“妹妹们,那个公子好像喝不惯烈酒,看来需要你们帮他一把了。”
一个头戴杜鹃花的艺妓立刻点头,走到令狐书贤桌前,拿起他面前的酒杯,隐隐笑了一下,抬手挡住自己的嘴唇,吐了一口唾沫在里边。
紧接着她把酒杯递给旁边的官妓,她做出同样的举动,一个接一个,一圈围观的女人全都做出同样举动。
幽棠拿着酒杯得意地放到令狐书贤面前,“公子怕酒浓烈,现在可是淡很多了,快喝吧。”
“你到底在干什么?!”令狐书贤瞪着面前一脸得逞的幽棠,大声呵斥道。
“干什么?!教你喝酒啊,既然穿上了龟奴的衣服,就要学龟奴的规矩,装什么高贵清高的名门公子,怎么也逃不过当个陪笑陪酒下贱龟奴的命运……怎么不想喝酒吗?那就给我们这些妹妹们洗脚如何?!”幽棠也同样大声回应。
话音未落,令狐书贤端起酒杯就朝幽棠的脸上泼过去,幽棠的头发脸颊全都打湿。
“你这个死小子,没大没小的,找死吗?!”头戴杜鹃的女子跑到令狐书贤面前,抓住他的衣领,留着长指甲的手使劲掐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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