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见范离殷跟孔九龄都没出声,再次看向跪在地上发抖的孔九龄。
“最后问一次,孔大人,绵颐会馆的令狐靖真是谋逆罪人吗?若是如此,那么令狐溪子手刃罪人,不仅无罪还应论功行赏;若是我爱妃的确犯了杀人罪,那么令狐靖必须是清白无辜之人,这个罪名才能成立!”
孔九龄瞟一眼范离殷,不敢作声。
“哪一种?!到底是哪一种?!”朱棣的睿智果敢让围观百姓啧啧赞叹。
朱允炆松一口气,脸上终于平静下来,痕月注视着朱允炆,“公子,有燕王殿下,不用担心了。”朱允炆微笑点点头。
范离殷忽然轻笑几声,“燕王妃,老夫也是略有耳闻的,知书达理秀外慧中的名门闺秀,燕王什么时候添了这么一位性情颇有男儿气质的庶妃,真是令人费解。”
朱棣知道这个老狐狸是不会轻易相信自己跟令狐溪子的关系,其实那次他去绵颐会馆,令狐靖有意将令狐溪子托付给他,之后更是托人将令狐溪子的庚帖送过去。
也许是出于对令狐靖的感激,也许是对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颇有好感,朱棣之后真的就她入籍收为庶妃,令狐溪子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这么成了燕王的女人。
朱棣早有准备,对身后的下人挥挥手,下人将怀里的册封宝典打开,呈到范离殷跟孔九龄面前,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册封令狐溪子为燕王朱棣的庶妃,封号为恭懿丽妃。
范离殷不屑地轻哼一声,下人将宝册收回。
朱棣一直搂住溪子的肩头,手上温暖有力,溪子的眼前忽然出现年幼时,令狐靖同样也这样搂过她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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