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边,张大马带着几个小弟张望着渐行渐远的令狐家眷队伍,啧啧感叹。
“人生真是无常啊,一辈子做这么多好事,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诶,怎么不见那个人呢?”张大马踮起脚尖努力观察。
“谁啊?大哥。”一边的小弟问道。
“还有谁,令狐溪子个臭丫头啊!绵颐会馆的下人都走在牛车后边,怎么就那丫头不在呢?”张大马抠抠鼻子说道。
“是不是她自己偷偷逃跑啦?!”小弟讨好地说着。
“逃跑?!令狐溪子吗?!”张大马一脸凶相看向小弟,“没带脑子出门是不是,谁逃跑她也绝不可能!”
“对,就是逃跑了。”
张大马一众人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他们回头一看,是一个府衙的侍卫正在贴画有令狐溪子的逃犯悬赏告示。
张大马谄媚笑着小跑到侍卫身边,“大人,您是说令狐溪子逃跑啦?”
“对,因为杀害令狐靖老爷的正是令狐溪子!”侍卫斩钉截铁说道。
“什……什么?!”张大马跟小弟们惊得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
雁峰山里的隐蔽武馆内,朱允炆坐在书桌前,双拳嘭地打到桌上。
“怎么可能?!令狐溪子怎么会是杀人犯?!”
“是宛平城府衙知府孔大人亲自写的榜文。”痕月作揖恭敬说道。
“不是,当时那么多人在场,都看到是范离殷的手下杀死令狐老爷的!”朱允炆又气又着急。
“可能……是害怕民心吧……”痕月微末出声。
“什么?!”朱允炆越着急心里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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