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令狐溪子的那个女子。”耿炳文摸摸胡须。
“啊……令狐溪子吗?就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粗鲁女子,没什么内涵,头脑常常发热……不过可不是什么坏女子,挺有正义感,还很……纯情。”朱允炆细细数落着。
“呵呵,那长孙殿下与那女子关系好吗?”耿炳文忽而停住脚步,微笑看向朱允炆。
“什么……不是的,绝对不是,怎么可能关系好?!可以回避的话,我肯定绕道也避开那个女子!是真的,师傅……”朱允炆全身都在试图否定。
一旁的痕月情不自禁地微微上扬起嘴角,眼睛变成弯弯月牙。
“可是……师父为何要问我这些?”朱允炆知道耿炳文一向对自己除了功夫以外是不会多管闲事的,今日实在有些反常。
“哦,没事,只是关心一下殿下近日的生活而已……这段时间,你们还是继续留在这里暗中观察……痕月,你是师姐,更是殿下的贴身侍卫,必须保护殿下万无一失。”耿炳文背着手,看向痕月。
痕月恭敬点头,送耿炳文朝外边走去。
朱允炆看着两人越走越远的背影,嘟嘴歪头,喃喃自语,“师傅何时变得八卦起来?我刚刚说了什么,怎么能说这些呢……你真是没救了啊,朱允炆……”
绵颐会馆大门外,耿炳文背手停下脚步,痕月拿着剑恭敬作揖。
“痕月啊……”
“是的,师父。”
“你帮我多留意令狐溪子那个女子,要是那个女子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立刻飞鸽传书告知我。”
“遵命,师父……”
直到耿炳文走远,痕月才直起身,虽说她一直不太喜欢令狐溪子,但耿炳文的言行也着实让她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