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允炆二十一年的人生里,他可是被他皇爷爷从小到大视为心尖肉,掌中宝的,不管是朝中重臣还是几位皇叔,都对他爱护有加。
就连从小教他习武的耿炳文大将军,也从未因为自己习武不精而有过任何嘲讽揶揄,这种鸟气让朱允炆头顶升烟。
一个太极推手,朱允炆将溪子推倒在地,气鼓鼓地朱允炆得意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她,“如今,你可还觉得我是在说笑?”
宛平城里,深夜街上空无一人,又被麻绳捆住双手的溪子,麻绳的一头被朱允炆牵在手里,就像带到集市上贩卖的羊羔。
“哎,今日没看黄历,不知竟与麻绳犯冲……”溪子一边走一边嘀咕。
走在她身后牵住绳子另一头的朱允炆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憋笑。
快要走到绵颐会馆了,溪子穆然停下,转身委屈巴巴地看着朱允炆。
“非要如此吗?我又不是小牛小狗什么的,像这样多没脸面啊……公子别这样,放了我吧。”溪子谄媚笑着,对朱允炆撒起娇来。
“叫我如何信任于你?不仅对救命恩人出言不逊,还‘这小子’‘那小子’的毫无礼仪,而且还不问缘由,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拳脚,让我如何信任放了你?”朱允炆故意板起脸,冷冷地看着她。
“这还不是因为她先要往我脖子上捅刀的!”溪子愤愤地看向把头拧一边的痕月。
“更何况你还是令狐靖老爷的女儿,为何会被那种混混追赶?此事甚是可疑。”朱允炆用怀疑的目光注视着溪子的神情。
想起之前在会馆里夫人说的话,溪子脸色立刻暗淡下来,“那……那是我的私人问题,我有我的苦衷。”
“这还不摆明了,肯定是偷了别人的财物。”痕月眼里满是蔑视。
溪子狠狠地瞪了痕月一眼,“你这个人长的是狗眼吗?怎么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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