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吃了早餐，陈雁飞也回来了，见宗影醒了，先嘘寒问暖了一会儿，然后进入正题。
“去警察局调查的情况怎么样？”宗影问。
陈雁飞摇摇头：“老板，您家里的院子没有装监控，看不到现场作案人的外貌，现在警察已经到您家里去勘察现场了，应该会从围墙上的指纹、地上的脚印等方面一一进行排查，但这个时间可能就会长一些。”
宗影会意，也没有很心急的样子，只说：“警方有没有询问你怀疑的对象？”
陈雁飞立刻点头，又愁眉不展：“他们的确问我了，但是没有证据我不敢贸然揣测，您有怀疑的对象吗？”
宗影与言心对视了一眼，彼此的表情都不甚明朗，宗影吩咐道：“你先继续去配合警方调查，有消息随时回来报告。”
陈雁飞了然，转身出门去了。
室内陷入一片短暂的沉静，宗影问言心：“你觉得会是谁？”
言心心尖一抖，不甚确定地说：“按时间来推算，应该是和上次天鹅堡的项目有关。”
宗影望着窗外的晨曦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目光落在她脸上：“苏晚现在在国外，唯一有作案动机的，只能是盛美那边，上次我们捷足先登，他们肯定心有不服，说不定这次就是蓄意报复。”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言心替他倒了杯水，递过去：“你先好好休息，这些事情就交给警察去处理，你别太劳神了。”
宗影喝了口水，却听言心又道：“宗影，我想问你个问题。”
宗影一顿：“你说。”
言心静默片刻，终于鼓起勇气问：“我想知道，商业斗争向来是这么无所不用其极吗？”
宗影失笑，将杯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商场如战场，有时候拼个你死我活，就是为了那些身外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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