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使者还是注意下自己的言辞吧!”
这可不是在他们草原,关永尧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不由自主的往外瞧瞧,企图能看到林妙龄的背影。
沈童见他心不在焉,瞬间了然,这是在想刚刚那个女子。
刚刚在晚宴上,那可不只是林妙龄发现了她,她也是发现了林妙龄的,那样一个平淡无奇的女子,凭什么能吸引的了关永尧这样的人注意?
关永尧微微皱了眉,也不顾脸上带着薄怒的沈童,一挥袖子离开了这边,转身向宫外走去。
沈童这次作为使者到来,若非有皇宫令牌,轻易是出不得宫的,所以,哪怕她在心有不甘,也只能这么瞧着他离开。
夜晚,林妙龄静静的坐在房间里,手中拿着本书,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良久,她烦躁的将书扔在桌上,刚想开口将香梨叫进来,唇却忽然被人捂住。
她下意识的睁大双眸,胳膊肘往后一捣,听到了一声熟悉的闷哼后,这才放松了力道,脸色却也不见变好。
关永尧无奈的边苦笑边揉胸口,不得不说,刚刚她那一下是完全没留力道的,就算是他也有些扛不住。
“你怎么来了?”林妙龄面色不善,拍了拍手,还是给他让了个位置。
关永尧无力的看她一眼,歪在一边,直接问道,“你在晚宴上怎么了?”
问到这里,林妙龄的面色忽然变得奇怪起来,虽然她心中是有些不舒服,但以她的性格,让她就这么大剌剌的说出来,怎么想那也是不可能的。
“没事,心情有些不大好罢了。”
“胡说。”关永尧看她一眼,这人莫不是将自己当傻子忽悠,“本来不是心情挺不错的?”
还有心情对他举举酒杯,笑的跟偷吃了东西的老鼠一般。
林妙龄哎呦一声,捡起书放到一边,下意识的压低声音,这要是让香梨听到动静进来,那可就完了,“你今日过来到底所谓何事?”
“没事就不能过来了吗?”今日关永尧心情不错,再加上又喝了些酒,说话也就没了往日的顾忌。
林妙龄翻个白眼就想往外赶人,手刚刚伸出去就被他一把拉近了怀里。
她惊呼一声,在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就已经靠在了他的身上,林妙龄挣扎不得,脸一下子变得腾红起来。
“可是为了沈童所不高兴?”关永尧回忆了整场宴会,最终还是将目标定在了沈童身上。
林妙龄本就为这样的姿势感到尴尬,又听他这样问,一下子紧抿了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下,本不太确定的关永尧心中好笑,强硬的抬起她的下巴,摩挲了下道,“为何会感到不高兴?”
林妙龄翻个白眼,明白这人是在逗自己,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还有啥原因?
被她这个动作逗得闷笑的关永尧挨了她一拳,笑着求饶,又将人抱在怀里,低声将前因后果跟她叙述了遍,这才刮刮她的鼻子道。
“看吧,天天想的都是些什么!”
林妙龄心中震惊,也没了跟他打闹的心思,只觉得狗血异常。
当今皇上,既然是国舅爷和太后的孩子,那么,名义上是他舅舅的关砚,其实是他的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