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对这则消息的信任度是很高的,没道理他辛苦埋下的眼线是个废物不是?
“这样啊……”白桦摸摸下巴,一脸隐忍道,“那是不是该给崔公公换个院子了?”
十四愣下,没明白他的意思,“怎么了?”
白桦一脸深仇苦恨,他天天在外应对这南蛮时不时对这对那的骚扰就算了,一回来那些个侍卫就跟看到亲妈一样就往他这儿扑啊。
在军营中,十四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平常人还真不敢那这件事来跟他说,但白桦不一样啊,他来得早心情好了和这些士兵能处的跟哥俩一样,那些人可不得找他说话?
要说那闵公公也是个高人,天天在院子里跟唱戏似的嚷,放我出去,摄政王不会放过你们的,见没人理他,那就搞搞绝食,自杀那种低级套路。
同院子住的崔公公那是个好惹得人,见这,不吭声的就给他下了不少的绊子,要说那俩人在宫里也是独当一面的人物,怎么到这儿了,天天弄得跟小学生打架一样!
十四嘴角隐隐抽搐了下,这俩人能发展到如此地步他也是没想到的,“转到隔壁院子吧。”
后院的住人地方其实说来就那么大,不但要和林妙龄隔开,也要和比较重要的隔开不是,毕竟这俩人,他还没有完全信任。
崔公公搬地方,不说别人,闵公公那可是高兴坏了,他冷哼着瞧着人帮崔公公搬东西,冷嘲热讽道,“瞧瞧,你忠心护着的主子,可没把你当成回事儿!”
这要是在十几年前,崔公公还真有可能心怀怨恨,不过现在,他只是淡淡的瞧了眼一脸刻薄的闵公公,照常摩挲着玉佩去了隔壁院子。
不管谁搬,只要能让他离开这位,那就万事大吉了!
果不其然,等搬掉之后,十四最起码半个月没听到这方面的消息,不过他也没清闲下来,可谓是忙的头疼脑疼的。
南蛮也不知为何,忽然打起了游击战术,每日领着几千士兵到他们城楼下叫骂,一旦他们与之交手,过不了一会儿,立马闪身走人,跑的飞快。
要说十四也是冷心冷清的人,对着方面可以不放在眼里,白桦就不一样了,听着他们指着十四叫骂,那头上就窜起了火,不用别人说,拿着剑就往下走。
这么多天来,没给敌人造成任何损伤就罢了,自己倒气的不轻。
这日,十四无奈的瞧着鼻子里塞着东西的白桦,“你这是为什么呢?”
大热天的本就不好过,这还天天生气,瞧吧上火了,鼻血一天天的流。
白桦也不介意,他就冷哼一声,“听他们叫的心里烦的不行!”
林妙龄掀帘进来,最近她忙着挑选制作麻醉药的人选,今儿才清闲下来,“喝了败败火吧。”
本来流鼻血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挨不住白桦这一天一次的是不是?
白桦道了声谢一口闷下,又瞧见进屋来的侍卫,那愤恨的跺跺脚,一把抽掉鼻子里堵着的东西就要往外走。
十四看的糟心,使了个眼色让侍卫先退了下去,自己身形一闪挡在了白桦跟前,一把将人推了回去,脸色发黑,“你就打算这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