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带走的茶杯,就是他跟劫匪的恩怨两清了,没有恩,也没有债。”
严七月内心深处的想法没有人能知道,但是他的表情却出现了一种近乎于理解与悔悟的情感色彩。
余震突然袭来,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趴下,因为在这种地方,最安全的就是靠近墙壁的地方,那里最不容易被砸到。
也不知道我的理论知识对不对,反正我是这么做的,余震的震感不是很强烈,但仍会有几块石头掉下来,可能是砸到了一些人,黑暗中传来几声惨叫。
余震一下接着一下,力道似乎在减弱,我怕在地上双手捂着头,一块大石头掉落在我脚边,我被吓了一跳,同时感觉有人从我身边跑了过去,紧接着就听见姜楠了一声,“拉住他。”
我本能的爬起来,伸手就来了一招海底捞月,但是什么都没捞到。
这个时候,手电筒的光陆续亮了起来,刚才因为余震的关系,所有手电都灭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看见沈白躺在地上,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儿去。
“严七月呢?”
我发现少了一个人,正是严七月。
姜楠淡淡的看了眼黑漆漆的方向,“跑了。”
严七月跑了,他的手下都留在这里,沈白也没带走,换句话说,就是他一个人溜了。
“去找他吗?”
姜楠摇了摇头,“人各有志,他不会让我救他的,算了。”
我心说也对,换做是我,我也不愿意让你救,这不等于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男人大丈夫,真是宁愿死也不愿意让你视为仇敌的人对自己施以援手的。
“这地方频发地震,我们咱们也不能在这里呆的太久,得想法子出去。”
我看看其他十几个伙计,一个个的脸上都挂了彩,“你们几个,怎么样啊,死的了吗?”
这十几个人一个个都目瞪口呆的,可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跟着的老大竟然把他们甩在这里,自己逃命起了。
沈白被石头砸中头部,昏迷不醒,他的救治刻不容缓,于是姜楠就让几个人轮流抬着沈白,而他自己则在前面带路,严七月用炸药炸开了好几个洞口,但是洞口处没有一丝空气流动的痕迹,这说明这个洞是个死洞,即便在再继续炸,也不会有结果。
姜楠让人把所有的手电都集中在这里,然后和我一起站在最后一个被炸开的洞口外面,他指着一条裂缝问我:“小时候咱们下钻菜窖去偷白菜,后来菜窖因为年久失修而坍塌,你和我却或者逃了出来,还记得吗?》”
这么惊心动魄的回忆,我怎么会忘了呢。
那时候,我们胡同最里面有一户人家,可能祖上也是个当官的,这家人独自拥有一个小院,但是常年封闭也没有居住,久而久之就成了荒宅,后来附近的居民觉得这样放着太可惜了,就敲开了门锁进去,你家站一块儿地方,我家站一块儿地方,那时候人穷,谁也顾不得什么道德,反正原主人要是回来,在把地方还给人家就是了。
也许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胡同的人纷纷闯进这座建筑非常精致的小院,把自己家不用的破烂或者暂时不需要的家具等等全部搬过来,结果有一天,有一个老头在储存过冬白菜的时候无意间打翻了水桶,水没有在地面上停留,而是瞬间消失。
木板出现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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