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也得备着,别到时候生病了有钱看大夫没药吃才麻烦。”张如花跟着说。
“嗯,你们说的都很好,钱哪里来?”陶安然见大家纷纷发言讨论,说的都挺好,然后双手一拍张开问大家。
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在坐的就没一个有钱的,好多还都靠陶安然发工钱呢,她能不知道他们口袋里有多少钱么。
“我有呢。”于成林算是除了陶安然最有钱的人了。
“于叔,你可算了吧,我都没给你几个工钱,还拿你的钱?你还是留着救急吧。”养他们是陶安然的责任,拿于成林的钱就不像话了。
“如花姐,你跟张叔说一声这两天杀的猪不要卖了,都给我留着,一部分做成腌肉,一部分做成熏肉,工钱算我的。铺子里的生意先不做了,肖大哥带着泥鳅去收粮食,什么粮食都行,没去壳的更好,南瓜萝卜能储存的便宜蔬菜也要,你们看着买吧,还得打着铺子收货的旗号啊,路上小心些。”
说一千道一万,什么时候都是粮食最重要了,别人是家大业大,陶安然是家里人多产业不大,钱只能往刀刃上使了。
“泥鳅你和于叔去多买几匹蓝色和黑色的细麻布,再买些棉花还有油布,买回来放好了,别返潮让虫子咬了。给你十两银子看着买吧!”陶安然倒是想多给他们些钱,可是实在是没有那么多啊,陶爷爷手里是有钱,不过家里粮食充足,他没有陶安然这么多人要养,没有那么紧迫,还要留出一百两银子来备用,陶安然就没和陶爷爷伸手。
“安安,那征兵的事怎么办?”陶云在县里可是听说了,他们家也要出人的。
“对啊,要是真的征兵我爹和肖大哥可都要去的。”张如花这两天和她娘一样着急,嘴上都起了好几个水泡了。
“还能怎么办?等着呗!”至于等什么,陶安然也不确定,可是她预感等不了几天了。
“大人,这是上面要整我们啊,您怎么就把公文下发了啊!”程县令的幕僚韩守国问他。
“我能不知道么,我能怎么办?压着不放,公开违抗朝廷。”程县令也知道上面有人整他,可是他能怎么办?只能硬受着呗。
“他们是看不得别人好啊,非得把我们能整的比他们还惨才好!这要是真让他们把兵带走了,咱们可真是伤筋动骨了,二公子还没来信吗?”韩守国是知道些蛛丝马迹的。
“等等看吧,不行再说。”至于再说什么程县令就没说了。
“嫂子,我把你铺子的粮食给拉回来了,就放你隔壁的库房了啊,我还买了匹细棉布给小侄子当尿布。”马婉儿听了陶安然的话就想笑,这要是给婆婆和老太太知道陶安然拿细棉布给孩子当尿布,陶安然不被说,她可是会被说的。现在青黄不接的时候马婉儿怕家里的粮食不够吃,就让陶安然从她铺子里拉了一车粮食回来。
“那我就谢谢你了。”这是陶安然的好意她总不能说人奢侈。
“大柱叔,二牛叔你们怎么来了?”陶安然才到院子就碰到大柱和二牛一块儿来家里了。
“我们找陶叔有些事。”大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