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知道殷启接受不了。说这些也是替殷启提出质疑，他知道冷清霜肯定能拿出理由反驳。他只是让殷启能听得明白，好接受一点。
冷清霜眨眨眼。师傅真不厚道。让她当坏人。
“子继母业。九皇子的探子可以是自己培养的，也可以是继承的。至于发现探子，有什么比贼喊捉贼更能洗清贼的嫌疑呢。”那她就来当个“坏人”。贞妃给穆楚可是留下不少好东西。
殷启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整个人没太大反应，明显还沉溺在情绪之中。
冷清霜突然冷不丁的把画像从他手里拿走。
“你干什么？”殷启有些激动。
“这个你看过便是。我不能让你拿走。”说罢冷清霜把纸一揉，往房梁一丢，纸没有落地也没有在房梁上。凭空消失了。
消失是不可能消失了，不过被蛇吞了。
冷清霜这操作看得南宫澈和殷启一愣。这个小孩子真的处处透露出诡异。
“茶喝不喝？不喝我倒了。”烦人，非要喝又不喝。
殷启大概是因为“阿达”的事情震撼过度，拿起茶杯像拿酒杯，一副心碎买醉的样子。
喝下茶的瞬间还听见冷清霜的嘀咕：“我说呢林管家潜伏得好好的怎么被发现了，原来被人卖了。”
“皇宫探子潜伏一事是我单独安排的，阿达绝不知道！”殷启不自觉的要为阿达辩护。
“你不告诉他不代表他不能去查。他肯定是有查到痕迹但是不真切，穆楚疑心重直接就杀了，然后丢河里试探到底是谁的探子。如果你告诉你那个阿达，可能你自己都被发现了。”冷清霜觉得这个太子也是天真。
“你…你…你…”殷启觉得眼皮沉重，然后眼前一黑。倒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