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随时都可以!”
“你先去准备一下,中午我们就过去!”马景澄想让张莘月先休息一下。
临近中午时,有人敲响了马景澄和张莘月房间的门:“我爸让我来给你们送吃的!”
马景澄打开门,一个小姑娘出现在眼前,她有着一对小虎牙,内敛中透着与甲州人外貌不同的清秀。
马景澄点头接过篮子。
两人吃完之后,恰好徐之也来了。
下楼,过河,乘坐了一辆不知从哪儿来的出租车。
据司机说,甲州只有几十辆出租车,平时都没什么客人,所以不常见。
出租车往南行驶,很快就到了所谓的甲楼台,那是癸境事业部所在地。
一个花溪河在此处往西凸出,甲楼台就在凸出处,甲楼之上,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一伙儿人在等着。
徐之走在前面,马景澄并不想标榜自己。
徐之微笑着上前,握手:“您好!”
那人眼睛瞥了其身后的张莘月一眼,张莘月一脸的冷漠,可以说目中无人。
男人嘴闭上,眼睛转悠表示自己不高兴。
马景澄皱起了眉头。
男人后面一个看起来比较年轻的人,赶紧出来缓和:“这位是要合作的徐先生,这是我们境长!”
境长,和宋青州一个级别的负责人。
只不过,境长和宋青州还是有差别的。
按照红武的级别,简单划分,那就是境记大于境长,境长大于州长。
然而宋青州是集州长和州记为一身的男人,一般来说在州这一个级别都是这样。
尽管名义上境长比州长大,但攀州却和癸境是一个级别的,而且宋青州更有希望进入中枢。
在话语权上,宋青州的话语权也不是西境和癸境境长所能比拟的。
据徐之的资料显示,癸境的境记不怎么问事,都是境长在处理,而甲州的州长马长宁则是记长于一身。
境长处理全境事物,甲州相关的事物,责任却落在了州长身上。
甲州比凉都等地方复杂的点在于,境长和州长都在甲楼台办公。
马长宁并未将所有事都汇报给境长,他今天只是谈到有投资的事情,这位境长就说先带来给他瞧瞧。
马长宁心里自然有些不高兴,换做谁都会不高兴,不过想到能够发展甲州,他也就没说什么。
此次光纤项目是攀甲两州联合羊境一起商谈的。
宋青州、马长宁、陶净平三人此前曾就攀州到甽州的事宜磋商,由宋青州进京汇报。
马长宁将报告提交给了甲楼台境记,境记批准,但境长在南方考察,没来的及看,由此他知之甚少。
两人简单点握手。
这时一个男子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
“姐夫!”他毫不顾忌地对着癸境境长私称。
男子不经意间一扫,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了,走向马景澄:“是你?”
其余人统统看了过去,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他一步跨过去,揪住马景澄的衣领:“就是你到彩虹路告状的吧?”
马景澄用手挡住张莘月。
男子看向张莘月,眼神中带有欲望和挑衅:“怎么,还想动手,你也不看看这是哪儿?”
马景澄没有说半句话,现在,主角不是自己,当是徐之。
徐之一看不对劲儿,赶忙往前走,好话说道:“这位兄弟,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先放开,咱有话好好说成吗?”
男子冷笑一声,扭头看向徐之:“误会,我误会你NN个腿,这个小畜生,要不是他我会被彩虹路永久除名?你居然跟我说误会,现在整个攀州都没有我姓孔的容身之地,我他么已经被攀州禁止了,你给我说,这是误会吗?”
“怎么回事儿?”男子姐夫问道。
男子一见自己姐夫重视了起来,不由地有了底气:“姐夫,就是这小子,害得我被禁止进入攀州!”
“所以,你工作丢了?”
男子使劲儿一拉:“都是他害的!”
马长宁察觉事情不太对劲儿,如果不妥善处理,他辛辛苦苦商谈而来的项目就要因为眼前这个G东西泡汤了。
他赶紧上前:“诸位,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怒嘛!”
“你放屁,姓马的,说,你们是不是一伙的!”孔姓男子暴躁起来,“说,他给了你什么好处,是不是他身后那个妞跟你睡了?”
张莘月一脸的平静,马景澄也是一脸的平静。
徐之这颗心,着实有点拿不准了,他不是拿不准这个姓孔的,而是拿不准自己老板。
由于他提前到了甲州,根本就不知道攀州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老板这么平静…
他在等我!
徐之恍然大悟。
“罗境,这样不好吧?”他看向了那位能够说得上话的人。
姓罗的沉默地低头看着石桌。
孔姓男子冷哼一声:“今天,看你还往哪儿跑?”
“你不要这样子!”马景澄终于是开口了,他身体往中间挪动了一下,说道:“我们都是跟着来谈生意的,你这样搞,难受的不是我们,而是谈生意的人!”
马长宁眉头一皱。
男子:“呵,生意,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能有生意?连我们西境都比不上,还有生意?谁在这儿做生意,做什么生意!”
他用手指使劲儿戳马景澄的胸膛:“你啊?你要谈生意啊?”
他往马景澄的后面看了看,然后笑道:“老子明白了,你说嘞生意是她,怪不得穿成那样,说嘛,好多钱一次,老子有嘞是钱!”
那姓罗的倏地抬头:“你在胡说什么?”
马景澄眉头一动。
孔姓男子被自己姐夫这么一吼,愣了一下,见自己姐夫没有反应,接着说道:
“说,要怎么赔偿我的损失?”
“你想要怎样?”马景澄回复,然后瞥向这人的姐夫,他想不明白,这次是真的想不明白。
用他这颗现代脑袋,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位所谓的姐夫会对此无动于衷呢?
不应该啊?
他是蠢吗?
可如果是蠢,那他是怎么走到今天的?
“老子跟你说话,你看哪点?”孔姓男子揪着马景澄,愤怒地将其推到了旁边的柱子上。
“嘭!!”
马景澄的头被他嗑在了柱子上。
刹那间,张莘月长袍舞动,转身一脚。
踢完之后,高举一字马。
“啊~!!!!”
“嘭咚!!”
孔姓男子被张莘月一脚从甲楼亭踢飞了出去,掉在了浑浊的河水里,发出巨大的响声。
姓罗的跑过去看了一眼,转身怒目,大声喊:“来呀,拿下!”
马景澄在那儿昏昏沉沉,徐之赶忙跑过去。
张莘月倏地看向了姓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