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柳噼里啪啦把自己要说的说完之后，才注意到沈锦姗身边还坐着两个男人。
“呦，锦姗，你吃的够好的，竟然在此私会男子！”
“还两个！”
她的目光在周吟晚身上定格下来，“呦，还有个美……”
沈锦姗赶紧捂住了她的嘴。
我亲爱的好姐姐，你要是实在不会说话的话可以不说，我不会当你是哑巴的。
周吟晚也没有生气，带着笑对沈烟柳微微颔首。
一旁的程颂没有什么反应，但面色有些凝重。
沈锦姗不知道顾封又在犯什么病，但既然沈烟柳都已经找到这里来了，她肯定得回去看看了。
“我可能得先回去看看，今日扰了大家兴致，下次我再请二位一起吃饭。”
沈锦姗一边捂着沈烟柳的嘴，一边愧疚的对着二人道。
“无妨，既然有事，沈小姐自然应当回去看看。”周吟晚道。
但一旁的程颂却是没有说话，盯着桌子，手紧紧的捏着面前的酒盏，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程颂？”沈锦姗轻唤了他一声，他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周吟晚用手肘轻轻推了他一把，他才反应过来，抬头看了看沈锦姗，似是反应了一会儿，才道：
“嗯，你先回去吧。”
“你没事吧？”沈锦姗还从未见过程颂像方才那般失神的样子。
程颂勉强扯住一个笑容，“无事，你……回去的路上小心些。”
“无事，我在这里。”周吟晚对着沈锦姗笑了笑，“沈小姐先回去吧。”
沈锦姗点了点头，拉着沈烟柳赶快往外走，生怕她嘴里再蹦出什么不能听的东西。
“哎呀，你方才捂我嘴干什么？”沈烟柳被她拽着走，抱怨了一句，但转瞬又好奇的问道：
“锦姗啊，我这个人思想很开放的，你跟我说，你和他二人是什么关系？”
她的表情充满暗示。
“我们就是朋友。”
沈锦姗非常真诚的极力解释道，但很明显，沈烟柳并不相信。
“刚刚那个，就做你旁边那个，长那么好看的，你们是朋友？”
“我今天才与他认识的。”
“啊？你怎么认识的长得这么好看的美人儿啊？介绍给我也认识认识呗……”
“诶诶诶，锦姗你别急着走啊……”
沈锦姗被她拽住，有些无奈，“姐，你怎么叫人家美人儿啊，你现在简直活像一个女流氓。”
“怎地我就叫不得，男的叫美人儿就不是流氓了？”沈烟柳不服。
“是，男的那般就是流氓，你那般也就是女流氓。”
沈烟柳还想再反驳她，但沈锦姗没给她机会，拽住她的胳膊，“快走了，快走了。”
——
程颂看着沈锦姗二人走出畅音阁，才回过头看向周吟晚，“那消息，可靠么？”
周吟晚轻轻抿了口酒，点点头。
程颂再次捏紧了酒杯，似要把那杯子捏碎一般，指尖都泛白了。
那人真的……就这么不在了？
他分明应该承受更多的痛苦，这么死了，莫不是太便宜他了？
周吟晚盯着程颂的手看了一会儿，目光又移到他的面上，轻抿了一口酒，眼神晦暗不明。
——
沈锦姗回到家中时，就看见了守在马车旁的沉霖。
但回来的路上，沈烟柳大致与她讲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