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方面？”
“……”
周舟沉默了，他突然想起了先前和陆渺聊起女子的话题，每一次陆渺都好像不懂他说的意思，他当时也没多问，只当是性格使然。
现在看来，对面这位，恐怕还是位老雏。
“你……真的没来过这种地方？”
“不曾？”
“那你可知，男女之事为何？”
“周兄莫是以为我陆渺是那般稚童，连这也不知？”
“你就说吧，我听着。”
“无非是肌肤之亲，互视胴体。”
“……”
周舟再一次沉默了，他不知道应该如何给对方普及这方面的知识，只能不再说话。
恰好这时，雅间的门被敲响，周舟索性让现实个例给陆渺表个样。
“进来吧。”
门打开后，两位略施粉黛的女子，站在一位穿着极其火辣的女子身后一起进到了雅间内。
而周舟原本打算说的话，刚来到嘴边就变成了……
“我去……”
看着那开到胳肢窝的旗袍，周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旗袍这东西自然是周记杂铺的货物之一，只是周舟提出的样式还是很保守的，而这位则是开拓性创造。
看着那明显有些遮不住前面风光的衣裳，周舟顿时难以言喻，但好在女子的第一句话，就让周舟从各种遐想中抽身出来。
“周大公子怎么有雅兴来我这烟雨楼来？这几日周老爷不是正在大婚吗？”
周舟一听就知道，对方认出他来了，而且她的身份也不会简单，一听就是老板风格。
“额……姐姐贵姓？”
“你这小嘴倒是会说话……我就是烟雨楼的东家，燕青霞。之前在我烟雨楼的门前，你不是还念叨我吗？”
燕青霞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饶有兴趣的在周舟和陆渺身上打转。
她的出场其实是在周舟的意料之外的，毕竟周舟自己有什么底细，他还是清楚的，顶多是个商人的孩子，还是个突然发家的暴发户的孩子。
若是一来就叫嚷着让老板出来见他，估计会被打的周匈都不敢认他。
所以，他的选择是从找来的姑娘上下手，希望得到点信息，看看能不能的知道那位去过他房间的人是谁。
但现在可好了，烟雨楼的老板直接来了，如果顺利的话，怕是能省不少力气。
不由得，周舟回头看了一眼陆渺。
他知道，这绝对是陆渺的功劳，毕竟他先前的表现实在太亮眼了。
“这就是主角光环吗？真是……佩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