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不听摇了摇头:“不想吐,就是有点辣。”
“有点辣?”梁蕙欣这句话的重点是在“点”字上,不过很明显赵不听不能接收到她这句问话的重点。
他以为是梁蕙欣不知道姜的辣是有多辣,想了想,探过头去,用唇封住了梁蕙欣的唇。
一股浓重的姜味儿窜进梁蕙欣的口腔,梁蕙欣瞬间被惊到,疯狂地推拒赵不听。
可奈何他们已经在火车上两天多了,赵不听感觉都有好久没和梁蕙欣亲嘴了,要要知道,他结婚的初衷就是可以和梁蕙欣亲嘴。
不亲嘴不行,不是梁蕙欣也不行。
赵不听犹如渴水的鱼,疯狂地热吻着,梁蕙欣推拒的动作在他那里就像是小猫在挠痒痒一样,还添了一些趣味。
两个人缠绵热吻,两唇分开时梁蕙欣只觉得自己脏了,满嘴都是恶心的姜味儿!
一把推开面前的赵不听,打开卧室门就冲向了厨房,对着水池子就是一顿灌水漱口。
索幸这时候梁国勤夫妇也回屋睡下午觉了。
梁蕙欣回去以后,先是换了身上这身脏衣服,然后躺在床上,对赵不听想要贴贴的举动始终不回应,没办法,赵不听最终只能单纯地抱着梁蕙欣睡了个午觉。
下午醒来时,赵不听的手依旧围在她腰上,回头看了一眼赵不听,他好像累极了,还在沉睡。
屋外传来交谈声,声音并不小,仿佛是有人来了。
这两天正好过年,家里来亲戚也不奇怪,梁蕙欣小心翼翼地把赵不听的手从身上移开,刚刚动了一下,赵不听忽然间睁开眼睛,没有半点迷蒙,仿佛他一直都是醒着的。
“干什么去?”
梁蕙欣被吓了一跳,指了指外面,轻声道:“外面来人了,你先睡吧,我出去看看。”
赵不听垂下眼睫,轻声道:“我可以出去吗?”
那个姿态无比脆弱。
对,是梁蕙欣认识他这么久,第一次从赵不听身上看出的脆弱。
意识到赵不听的深层含义,梁蕙欣拉起他的手:“我刚才就是怕你还想睡,既然醒了,那就一起出去吧!”
赵不听抬眼,视线从梁蕙欣的嘴唇移到了她的眼睛,看见梁蕙欣眼睛明亮温柔,一把抱住了她,在梁蕙欣背后,眼睛中闪过一道精光,半点没有刚才脆弱受伤的样子。
“...我外甥现在在机关,当上办公室的组长了,这不他领导还说,等明年就让他再往上走走,调过去当个主任什么的,也不算是埋没了人才哈哈哈哈。”
梁蕙欣一出卧室门,就听见牛教授的大嗓门。
旁边还坐个矮胖矮胖的年轻男人,年纪小小,头发少少。
按照他的发量来说,当个办公室组长还真是屈才了。
就算是想回头也晚了,梁蕙欣和赵不听刚一冒头就被牛教授眼尖地看到了。
“呦,蕙欣!来来来,到牛爷爷这里来。”牛教授向梁蕙欣招手,拍拍他身边的位置,示意她过来坐。
牛爷爷?他是不是还认识一个小孩儿叫图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