媖儿抬眼对阿金道:“阿金,我弟弟一会醒了必是要闹的,你不要露了马脚,我只说蛊王还没研究出解毒的法子,我们留在这里等蛊王想办法。”阿金点下头,啥也没说就转身走了。
载垕有望解毒,媖儿也就放松下来,媖儿对蛊王说她看着也就蛊王这间竹屋还凑合能住,于是喧宾夺主的将蛊王撵了出去,老大不客气的霸占了这里唯一的寝室,蛊王瞪眼瞅着媖儿将他的铺盖扔了出来,竟然很没脾气的一样样捡了,到竹林里准备打地铺,忽然见林中三护法他们的帐篷不错,走过去吼道:“都给老子滚出去。”三护法不想跟这老毒物硬碰,只得招呼众人把铺盖卷了抱出来。
“前辈这么霸道,真是让人生气。”媖儿嘟着嘴,满脸的不高兴。蛊王如遇克星,板着的脸登时垮下来,嘟囔一句:“也不知道谁霸道。”嘟囔完了竟灰溜溜的跑一边打地铺去了,三护法哭笑不得,想了想又担忧的道:“这老头喜怒无常,他的话你可要斟酌。”
媖儿把三护法拉到一边道:“这老毒物虽然古怪,但他痴迷于此,凡是与蛊有关,越是匪夷所思的他越要一试,他都不惜拿自己做试验,你信不信,我要说不让他给垕儿解毒了,他也得逼着给解呢,先这样静观其变,至少这一个月我们是安全的,他就是迫不及待的想取我的血,可谁让他又嫌我太瘦呢,呵呵,正好折腾折腾这老头。”三护法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他就算担心媖儿,可他更希望载垕的毒能够得解,载垕才是他最重要的棋子。
接下来近一个月,蛊王给媖儿各种大补,本来他迫不及待的要取媖儿的血,可是媖儿太瘦了,他不得不延长给她调养的时间,蛊王这次倒是不惜血本,多年珍藏的灵药统统用到媖儿身上,媖儿知道他图的什么,也就放心吃他送来的东西,媖儿瘦小的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圆润饱满起来,阿金见了都说她气色越来越好,可是一日一日的,也离取血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媖儿对阿金道:“你也随了三护法他们先离了这里吧。”
阿金无所谓的道:“我懒得折腾,他们把你弟弟带走就够了。”
媖儿道:“随便你吧,别怪我没提醒你,晕血了可不要怪我。”
阿金哈哈一笑:“我还怕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