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目的？”
“抓一些坏人，仅此而已，不会有什么连带影响的请放心。”
太宰治帮着说道：“还是你的老熟人哦，狼狈窜逃在下水道的几只小老鼠，应该不难找吧？”
“是他们啊，哼，还没死吗？”菲茨杰拉德似乎对「死屋之鼠」很有意见，他低头看向女孩，“先说好，使用天眼的价格可不便宜。”
“价钱不是问题。”
“我听说你们高专有一个很厉害的咒骸师，我需要定制一个。”
黎枝略有些犹豫，“这个，我可以问问他，但是不能保证。”
咒术界对于咒具之类的东西的流向还是比较严苛的，夜蛾正道本身对于自己的咒骸非常重视，未必会同意。
何况黎枝不会替他人做出决定。
菲茨杰拉德并不在意，“不需要，只要帮我引荐就行。”
黎枝松了口气，“可以。”
交易达成。
“但事先提醒一下，天眼并不是遍布全霓虹每个角落的，只有横滨布置最多；其次，果戈里的空间异能让他本身比较难被监控拍到，也许你会一无所获。”
“先从横滨的水域探查吧，把洛夫克拉夫特从横滨带走总会有点蛛丝马迹。另外，果戈里的照片我们有，应该能减轻一点难度。”
但黎枝还是低估了幕后之人的谨慎程度，洛夫克拉夫特在镜头下居然是凭空出现的。
“是咒灵呢。”太宰治倒没有很意外，“直接检索果戈里的脸试试。”
除开之前天人五衰在横滨搞事情的那段时间，果戈里出现的次数少得可怜，但还是能有一定线索——毕竟他的空间传送似乎有着距离的限制。
黎枝在地图上画了个圈，“主要出现在这一块，足够了。”
接下来可以去看看有没有元素残留。
“等一下。”太宰治突然有些凝重地叫停了监控。
监控上是果戈里似乎正要去哪里，周边的景物是很常见的街头，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怎么了？”
“这里放大。”
是一张很模糊的人影，头上戴着帽子，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
“这个人在果戈里边上出现了两次。而且两次都带着帽子。”太宰治眸色晦暗，“检索这个人。”
很快，这个人的生平经历都跳了出来，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公司职员，没有什么特别的。
但关键在于他所有相关照片，在几个月前这个人的所有照片都没有戴着帽子，突然某天开始一直戴着，就像是在遮挡什么东西一样。
太宰治一张一张看过去，突然他轻笑一声，“哦呀，这不就露出马脚了。”
一张照片上，男人的帽子似乎略微有些被风吹开了一点，露出了他额上诡异的缝合线。
“检索额头上有缝合线的所有人。”
太宰治冷静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