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刻意的撒娇很奇怪。
徐梨海总觉得撒娇该是容易的,后来才知道,有人宠着,才好撒娇。撒娇是宠爱过后的表现,越宠才越爱撒娇。
钟四季脸色略有忧愁,“老。”勉强挤出一个音来,缩句减字,“婆,我们一起去见家长吧,好不好。”
他像没有撒娇的天分,不合徐梨海的要求,但徐梨海不逗他了,强人所难不是他的目的。他俏皮眨眨眼睛,“算你过关了。”
徐梨海捋一捋钟四季的碎发,“以后我们有两个家。一个家住闷了就住另一个家。”
钟四季无端情动,语气温情,“嗯。无论有多少个家,有你在家就在。你就是我的家。”
徐梨海目光轻柔,“嗯~”
他低头摸摸咕噜咕噜乱叫的肚子,心里想自己吃得有点多,小肚子都出来了。继而又想到他妈妈怀他的时候,很辛苦,深感母爱的伟大。
钟四季见他动作,以为他肚子不舒服,是不是肚子疼。”
“不痛,就是喝水喝太多了,一直在乱叫。”徐梨海笑了笑,“可能要等它咕噜咕噜老半天才消停。”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回事。
咦毛茸茸的头。
噢对了,脚边还有一只狗狗呢。
什么时候醒的呢。
闹钟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穿来穿去,左边停留一会儿,右边停留一会儿,怎么活泼怎么来。徐梨海问它要不要一起去大阳台玩,它的身子停顿下来,思索自己的词汇,而后马上走到前头。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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