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应对自如的报了个地方。
慕染接着问：“什么时候走的？”
副总说：“昨天。”
慕染又道：“几点的车？”
副总被问得顿了一下。
跟赵总对口供的时候，只说慕染问起就说她去了哪里，哪一天走的，可没精确到几点的车啊。
副总心里一慌，但面上如常，“应该是下午两点的车。”
“是吗？”慕染问：“确定？”
副总：“……”
本来就没法儿确定的事儿，你让我怎么确定！
副总一噎，又笑道：“确定，我们赵总的行程我还是很了解的。”
慕染一脸‘OK’表情的点点头，吩咐徐宝，“查一下，有没有两点钟这趟车。”
高铁运行班次几乎每天都是固定的，昨天能买到的一趟车，今天也能买到。
所以即使昨天的列车表看不到了，只要看看今天或者明天的，就能确定列车班次和出发时间。
副总自从坐上副总位，就没亲自买过高铁票，都是助理帮忙买的，早就忘了还有这种操作，顿时吓得心都慌了。
面上不能暴露，他就只能在心里疯狂祈祷，一定要有这趟班次，一定要有啊！
结果，老天并没听到他的祈祷。
“一点的车有，三点的车也有，唯独没有两点的车。”慕染把手机翻转，把列车表给副总看，“你怎么解释？”
“我……”副总一分钟的时间都快把脑子抡冒烟了，“我记错了，赵总是飞机。”
“我劝你想好再说。”慕染道：“不管是飞机、轮渡还是巴士，列表基本都是固定的，我能查到高铁，就能查到飞机。”
“你确定你随口说的一个时间段，就能到对应上当天的飞机航班？”
副总：“……”
突然一下不敢开口了。
不是，赵总不说来的是个新人编剧，很好糊弄的吗？
这一点都不好糊弄啊！
就在副总小心脏都快急哭的时候，慕染还给他来了最后一击，“赵总到底在哪儿？”
副总破防了，“您别问了，赵总不让我说。”
慕染也不为难他，“行，那你先带我去你们的养殖基地看一眼吧。”
赵秋蓉开办的富贵鸭有一条自己的生产线。
从养殖到做成产品，全都一条龙自己包办。
慕染等人目前所在的就是富贵鸭的公司本部，产品制作工厂跟鸭子养殖基地都不在这里，得开车过去。
副总一见她不执着于找赵秋蓉了，立马点头，“好好好，我带您去！”
而一个小时后，身处养殖基地的副总，看着面前一手提着鸭，一手拿着刀架在鸭脖子的慕染，拿着手机的手都发抖，跟电话那头的赵秋蓉说话的语速都明显增快，“赵总你快来！富贵鸭号小命要保不住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