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
沈绥怀闻言眼里带过疯狂，手掐在了她脖颈，缓缓收紧，再用力一点，她就永远属于自己了。
沈绥怀的黯然神伤中，双手捧着她的脸。
“季天虞，你看着我，好好看看我，我是谁。”
季天虞脸红的不正常，摇晃脑袋。
沈绥怀紧紧抱着她，最终理智全无。
附在季天虞的耳边，哑声道：“怪我也没关系。”
季天虞:“你放开我……”
沈绥怀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告诉她，他的决定。
季天虞道:“沈绥怀…我会恨你的…”
“那恨吧！爱与恨总要有一个。”
驱车御马的血鸦听着，小麦色的肌肤红得发黑。
他该做点什么。
沉默的将马车停在了小树林里
咽了咽口水，双手捂着耳朵。
他看不见，看不见。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季天虞不时喊鬼灯一念的名字，让沈绥怀憋了一肚子的火。
怕她着凉，伸手去抱她，她缩紧自己，沈绥怀的手滞留在空中，与西风一样寒凉凄苦。
“沈绥怀…你要的就是如此的我吗？你不嫌脏吗？”
她一时无法接受。
沈绥怀他看到她瘦弱的肩膀，一阵阵地心疼。
可又觉得，她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把她抱进怀里，紧紧地，季天虞挣扎，沈绥怀抱得更紧了。
“季天虞，我爱你，你明不明白，我不在乎你与鬼灯一念如何如何？我只想告诉你，我要得到你，无论怎样的你，我都要得到。”
“我用了十二年才回到你身边，怎会嫌你脏。”
他的语气很冷，仿佛要将她冰封。
季天虞无话可说，麻木的看着沈绥怀。
“沈绥怀，你放我走吧，你不嫌，我嫌，我成了我最讨厌的人。”
季天虞平静地说道。
沈绥怀抱得更紧了，恨不得将她融入骨血里。
他低沉的嗓音，让人无法拒绝。
季天虞无力地挣扎，却被他抱得更紧了。
“沈绥怀，你让我走吧。”
沈绥怀搂紧她的腰，“季天虞，我后悔了，放你走，除非我死。”
季天虞闻言，拔下她发髻上的簪子，沈绥怀看见了，当做没看见。
“噗”的一声，沈绥怀接住发簪的同时，簪子也贯穿了手掌，血溅在了她脸上，季天虞不可思议的松开手，任由泪水冲刷了血渍。
沈绥怀握紧簪子，另一只手用力将季天虞抱紧。
“季天虞，你永远别想离开我。”
他的语气充满了狠厉。
季天虞愣住了，她看着他被簪子贯穿的手掌，眼眶渐渐湿润。
沈绥怀似乎感觉不到痛，他看着季天虞，眼中带着宠溺。
“我不是良善的君子，我是无耻的疯子。”
“季天虞，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
他的语气充满了坚决。
季天虞愣住了，她看着他被簪子贯穿的手掌，疯狂的捶打沈绥怀。
“为什么……我们要走到这一步……明明只差一步……”
差一步，她就可以逃离这个牢笼，去往另一个牢笼。
沈绥怀任由簪子插在手上，“我也只差一步就可以娶到你，为了得到你，我愿化身卑劣的赌徒。”
他的语气里满是偏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