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介莽夫,不是什么高人谋士,给行动做周密计划这样的事情,还是要相对专业一些的人来更好。
“我记得你好像还从来没有真正见过我的能力是什么,对吧。”流长吁一口气,也许是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他的身体稍稍向后靠了那么一些,像是伸了个懒腰,但也许是因为精神上的疲惫并不那么能让人感到舒适,他的脸上没有什么放松的表情。
“啊?见...见过的吧,我们进来洞窟的时候不就是...?而且你的能力和我们待会就要做的事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你...”陶裟最后想要说的是,现在的流已经没有什么战斗力了,就算他知道了流的真正能力,那也没有什么机会能够派上用场,反而可能还容易帮倒忙,但是这样的话语多少是有点伤人,陶裟也就给憋了回去。
“待会你就能知道啦。”其他的那些有可能会出现的突发事件,他可能没有绝对的把握能够自如应对,但如果仅仅只对于眼下的这一件事情,流对自己很有自信,因为他可以保证自己的能力绝对能够完克水母,不止是那一只水母,而是所有水母。
至于可能因为头晕眼花可能导致能力出错?对于流来说...这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只要他还能够正常的进行思考而没有接近昏厥的地步,那么这一份能力就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我们走吧。”流站起身来并顺势拉上陶裟的手,两人一起朝着目标地点走去。
这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行动速度,要是让一个不明前因后果的人在周围看着,还不一定能够看得出来流是一个病号,毕竟...头晕眼花只是让他腿脚有些发软,正常的行走还是不成什么问题的,只是...摇摇晃晃看着像是要摔倒的样子。
陶裟好几次都想要扶住快要摔倒在地的流,只不过都没有这个需要就是了...因为流每次都会险而又险的站稳脚步,陶裟都忍不住为自己这个弟弟捏一把冷汗。
“嘘...好了我们已经到了...”话音刚一落下,流用力一扯陶裟的手臂,给人拽到水草后面躲了起来。
这要是换一个人给流倒腾,恐怕早就生气离开了。
从某种方面上来说的话...如果换个人来捣腾陶裟,陶裟也早就生气开始揍人了。
流深吸了几口气,像是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随后他拉着陶裟的手继续向着目标地点走去。
忽的,流停下了脚步。
“怎...唔...”陶裟询问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流就直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防止他发出的声音会给他们引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紧接着。
陶裟在流的身侧俯下身子,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毕竟他的体型实在是比常人要显眼一些,虽不至于达到引人侧目的程度,但要他往人群里一站也是单凭个子就很容易能找到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