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副统领满脸冷肃：“送七王出城是陛下的旨意，你为何不去！”
“我只负责送他出城，”姬如晦唇角绽开一抹冷冽的笑，“可按照殿下刚刚的意思，分明是叫我们杀了他。”
去蛮越要备棉衣，不用备棉衣那就是不用去蛮越，让他们在半路上杀了他的意思了。
“连亲叔叔也不放过。”
刘副统领齿冷：“此子果真心狠。”
恐怕在他即位后，赵衍也落不得什么好下场。
姬如晦脸上的神情也变了，皮肉上最后一丝笑消失殆尽。
“大人，”刚走出宫门，姬如晦的侍卫来报，“楚家二公子求见。”
姬如晦恰好得空，便去见了他。
没想到楚行风一见面就给他搬上来两具尸体：“请姬将军仔细辨认，可认得这两具尸体。”
“不认得。”姬如晦只扫了一眼。
“再烦请看看尸体上的剑伤，”楚行风露出平日里少见的认真，“我并非有意前来搅扰，只因大将军府武卫出入众多，姬将军见多识广，或许能认得这尸体上的剑伤是何人所为。”
“这对我很重要，楚某在此拜谢。”楚行风向他行了一礼。
姬如晦正色起来，来回观察了一遍尸体上的伤痕。
待看到喉间以下三寸，锁骨以上两寸处的窟窿时，一下变了脸色。
楚行风以为他认出来什么：“有什么线索？”
“……”
姬如晦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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