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间弥漫着严肃气息的会议室里，灯光冷峻地洒在众人脸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一位首长模样的人目光如炬，扫视着在座的各位，沉吟许久后，缓缓开口：“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关于那个小叶同志，有没有调查清楚他的社会关系，以及他和国外势力的接触情况？”
一位负责情报汇总的人员赶忙起身，恭敬地回答：“没有发现他和国外势力有不正当的勾结。他在国外的生意主要由一个美国女人打理，我们对这个女人也展开了详细调查，她的背景很干净，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那他们是怎么认识的？”首长追问道。
“经过调查，这个女人来自一家外贸公司，当时是去给小叶同志送汽水生产线，两人因此结识。”工作人员有条不紊地汇报着。
首长微微皱眉，继续发问：“他的第一条生产线是怎么买到的？要知道，他之前可是没有外汇储备的。”
秘书连忙补充道：“是通过韩前进，也就是清华教授韩老家的儿子，还有欧阳·雪帮忙购置的。”
首长略作思索，果断下令：“派调查组去他家乡，把那些当官的彻查一遍。对了，银行的那个行长，如果调查下来没有问题，暂时让他担任市长。另外，立刻去调查他身边人的存款情况，还有他工厂工人的工资待遇。”
工作人员迅速回应：“首长，这些都已经调查过了。我们通过银行查询得知，他身边那些人的存款最少的都有三十万，最多的是他的两个兄弟，存款都突破了千万。工厂工人的工资方面，普通工人每月基本薪资是一百元，隔三岔五还会有奖金。职位再高一些的，工资分别是三百元和五百元，一共就这三个档次，但奖金颇为丰厚。”
首长微微点头：“嗯，看来这个人对下属还不错。对工人的调查结果如何，有没有工人说他不好？”
“没有，所有工人对他都是称赞有加，目前还没发现有工人说他坏话的情况。”
“是人就有缺点，继续深入调查，我就不信他一点把柄都没有。”首长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首长，其实他的缺点也调查到了。”工作人员微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道，“他在男女关系方面比较复杂，身边的女人很多，大概有几十个。而且他有个习惯，在思考问题的时候，不管身边是谁，都要摸着对方的脚，这几乎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就连他的妻子也清楚。就在前两天，他和他的妻子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在酒店的同一个房间里住了一晚。不过调查结果显示，这些女人都是自愿跟他在一起的，没有存在强迫的情况。”
“他对女人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有人好奇地问道。
“我们调查过他身边的女人，年龄从18岁的少女，到离异的女性，甚至有家庭的都有，但无一例外都容貌出众。并且，他对女人的脚很在意，如果脚不好看，他是不会接纳的。”
“好吧，继续密切调查。”首长面色平静，让人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随后，他又转向众人，说道：“现在大家都说说自己的看法吧。”
这一次，还是工业部部长第一个站起身来，神色急切地说道：“首长，要是我们能拿到他手中四十亿外汇的一半，这对我们下面的工厂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至关重要。我们一定要想办法从他手里拿到这笔外汇。”
“我不同意你的说法。”一位资深的经济顾问立刻反驳道，“刚才秘书同志也说了，这个小叶同志对我们是极度不信任的。如果我们采取逼迫的手段，确实有可能拿到他手中的外汇，甚至可以把他的全部财产都弄过来。但是，后续呢？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积累如此巨额的财富，三年、五年之后呢？他又能赚取多少？可要是他心灰意冷离开了，他赚再多的钱对我们又有什么帮助呢？他拿着这些宝贵的外汇去搞衣服、汽水这些产业，看似对国家发展的直接作用不大，但换个角度想，他创造了就业，带动了相关产业链。可如果我们逼走了他，损失的可能更多。”
一时间，会议室里各种声音此起彼伏，大家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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