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家住甘肃省甘谷县磐安镇的马凤莲种着几亩韭菜，这天中午，接到村里通知，说是有贩子前来收购韭苔，马凤莲将早上采摘下来的韭苔装进塑料袋，等着丈夫前来装车。
直到塑料袋用完，都不见刘洋的人影，马凤莲只好自己动手，将韭苔装上三轮车，刘洋这才慢慢悠悠的来到门口，马凤莲：“你来的可真准时，装完了才来！”
由于塑料袋不够，马凤莲让刘洋把装好的韭苔先送去收集点过秤，刘洋走后，马凤莲就去库房找塑料袋，没想到在一个木箱子里翻出来一个铜壶。
马凤莲盯着铜壶有些诧异，自己嫁过来好几年，怎么从来都没听刘洋提起过，他仔细看了看铜壶，只见盖子顶部刻着花纹，有个指尖大小的孔洞，怎么看都不像是水壶，马凤莲就从库房拿了出来，准备研究研究。
这时，送完韭苔的刘洋领着一个陌生男子来到家门口，男子叫周文峰，是来专门来磐安镇收购韭苔的贩子，马凤莲将铜壶放在花园墙上用草帽盖住，急忙招呼周文峰进屋，让刘洋去把剩下的韭苔装进塑料袋！
就在马凤莲进屋泡茶时，周文峰说：“你个大老爷们怎么被婆娘使唤来使唤去得！”刘洋顿时觉得挺没面子的，丢下塑料袋说是要出去买啤酒。
马凤莲从厨房出来不见刘洋的影子，刚一回头，就看到周文峰蹲在花园墙下，拿着个铜壶摸上摸下，马凤莲：“你干嘛呢？”
周文峰被吓得一屁股蹲坐在地上说：“我就看看这砚滴漏不漏水！”马凤莲：“砚滴！这不是铜水壶吗？你不经过别人同意怎么乱动别人家东西？”
周文峰见她并不知道是砚滴，立即转移话题，指着剩下的一堆韭苔说：“你这些韭苔不打算卖吗？”马凤莲：“都卖了吃什么！再说，现在价格也不是很高！卖不了几个钱！”
周文峰拨弄地上的韭苔说：“你这些韭苔很明显是手工摘下来的，这可比用镰刀直接收割的韭苔品相好多了！价格也会高出不少！”
马凤莲一听瞬间来了兴致，问周文峰自己家的韭苔给什么价格？周文峰看了一眼花园墙上的砚滴说：“这个要看韭苔的品相！”
马凤莲：“你不是都看了吗！”周文峰：“刘洋拉过去的一车还没看！”马凤莲一听，拉着周文峰进了屋，周文峰：“给你的价格太高，被别家知道了可能会闹事！”马凤莲：“这个你放心，我谁都不会说！”
马凤莲又是发烟，又是泡茶，周文峰指着花园墙上的铜壶说：“你这个铜壶挺稀奇的！”马凤莲：“我看你对你对铜壶情有独钟！”说着，就将铜壶拿了进来。
周文峰：“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马凤莲：“我家库房翻出来的破烂！”周文峰一听心里乐开了花，盯着铜壶两眼放光。
周文峰：“这个铜壶我喜欢！你卖给我吧！”马凤莲：“一个破铜壶，啥卖不卖的！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了！”周文峰愣了一会，惊讶地盯着马凤莲说：“那不行！我们非亲非故，不能无功受禄！”
马凤莲：“你都说了，给我的价格高！我也得有所表示吧！铜壶就送给你了！”周文峰：“既然如此，你的价格就比别人高一倍吧！“马凤莲一听高兴坏了。
可周文峰担心马凤莲做不了主，刘洋知道了会不同意，马凤莲：“他不同意没用！家里我说了算！”周文峰点了点头说：“那你找个袋子给我装好！傍晚，卡车上的韭苔装好了我就来拿！顺便把你韭苔钱给你结清！”
马凤莲高兴的屁颠屁颠的，临走时，周文峰一再嘱咐让其保密，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尤其是刘洋！马凤莲一个劲点头。
周文峰前脚刚走不久，刘洋抱着一箱啤酒进了屋，问道：“人呢？”马凤莲：“等会过来！你就知道喝酒！”
马凤莲瞪了一眼刘洋，让他去把剩下的韭苔装进塑料袋送到收集点，刘洋：“你不是说要留着家里吃吗？”马凤莲：“你就惦记着吃！有钱为什么不赚？”
刘洋不情愿地装着韭苔，没一会功夫，半三轮车韭苔就装好了，刘洋拉着韭苔来到村里收集点过秤，刚好碰见周文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