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跳得咚咚响，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很难迈出这一步，是吗？”他起身，走出浴缸，张开双臂，站在我面前。
我站起身，拿起浴巾，战战兢兢地给他擦拭着后背的水。
“擦完了？下面呢？”擦完了他的胸前，我自动收回手，他却一把将我抓回来。
我皱眉，内心的纠结溢于言表。
“这都受不了，还敢跟汪部长上床？”他迈步从我身边走过，留我在原地。
知道会面对什么，却在他明明白白说出来的时候，泪水决堤。
“别在我这儿哭了，滚回去睡你的觉，明天你必须漂漂亮亮地站在我身边。”他在浴室外面对我说。
我走出去，像是灵魂被抽空一般。
这一夜，我是不可能睡着的。
大婶进来，担心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我，递给我一杯牛奶。
喝了下去，我便很快睡了。
醒过来已是上午十点多，大婶就站在床边等我。
我缓缓坐起，疑惑地看她。
“先生让我给你放了些安眠的药，放心，对孩子没有影响。”她解释着。
晚上的聚会，我是必须要去了。
午饭我便没吃，因为程天林说，吃了，怕腰身不够薄，礼服穿着不好看。
下午三点半，我便妆发齐全，礼服加身。
四点，他终于第一次带我离开了公馆，前提是，带上了眼罩。
我不知道车是怎么走的，司机很稳，几乎没让我感觉到转弯。
估计有一个小时左右，车终于停了。
他亲手给我摘下眼罩，扶了扶我的碎发。
“好好表现，我才能保护你，和你的孩子。”他温柔地看着我，仿佛透过我，看着另一个灵魂。
我脚下发软，下车的时候差点没站稳，却被他搂着腰拥在怀里。
“程董好艳福啊，这么美的小姐，手感，不错吧？”一个猥琐的声音从我身后传过来，不用看，我都能感受到那种油腻到令人作呕的味道。
程天林坦然一笑，松开我，扶着我的腰让我转过身，面对那位汪部长。
身高与我差不多，肚子像是要生了的足月孕妇，头发一捋捋搭在头顶，牙齿上的烟碱泛着腥气。
我无意识地喉咙一紧，差点吐出来。
程天林拉着我的手，与我十指紧扣，向前走着。
“汪部长，这可是我第一次带女伴参加聚会，别吓到了我的小宝贝儿哦。”他的声音有些谄媚，却也不失威严。
“呦，这么宝贝，看来，是带来馋我的。”汪部长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
我感觉全身发麻，忍不住向程天林靠近。
“这么主动，我可以理解为，你决定选我了吗？”他贴在我耳边说，姿势看着似要吻我。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程董和女人如此亲密啊！”汪部长酸酸地说着，眼神贪婪地看着我，口水挂在嘴角。
见我不说话，程天林轻哼一声，离开我的耳边，站直身体。
“等一下可以借给您，跳支舞，我的小宝贝儿舞跳得真的不错呢。”
我的手从他手里滑出来，像冰块一样冰冷，无法动弹。
“只是跳支舞吗？那可太遗憾了。”汪部长听到他的许诺，又见他放开了握着我的手，就放肆地走到了我的身后，眼神放光地扫视着我全身。
我快步走过去，伸手挽住程天林的手臂，央求地看着他，生怕他吐出我不想听的内容。
“不要，求你。”眼里积蓄起委屈的泪。
“我听够了你的祈求，苍白，而且没什么说服力。”他拍拍我的手，作势要推开我。
“不，不，我可以，我，回去公馆，我，伺候您。”喉咙里像是堵了块大石头，但我只能勉强自己咽下去。
“好，记住你的承诺。”他手臂用力，将我的手夹住，侧身将汪部长让到身前，阻隔住他对我的垂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