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们互相扶持着回到家属楼下，李秀芳讷讷的说：
“我们以前经常背后说人，算不算犯法了？”
妇女们摇摇头，一个妇女捂着脸哭起来，“我儿子还小，我要是因为这种事被抓了，谁来照顾我儿子，呜呜呜……”
妇女们都沉默了，心里忐忑不安，生怕哪天被法院的人抓去，周嫂子说：
“等小顾回来，我们问问她会不会坐牢？”
妇女们扶持着站在部队门口，眼巴巴的望着法院的方向，中午，顾栀年和云牧野牵着手，有说有笑的往回走，见到门口一群妇女，吓的甩开云牧野，
“各位嫂子们，都在这儿站着干什么？”
妇女们呼啦一下围上去，把云牧野挤到一边，
“小顾啊，你和法官求求情，别让他把我抓走，我上有老下有小啊！我要是被抓了，谁来照顾孩子。”
“还有我，我们都知道错了，不要让法官来抓我们！”
“我们以后再也不胡乱传播谣言了。”
顾栀年被大家拽着胳膊，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吵闹闹，
“停！停！”顾栀年甩开手，低头整理一下衣服，
“我说各位嫂子们，你们以后只要安安分分的看孩子，别背后说人坏话，法院不会随便抓人，放心，没人抓你们。”
“真的？”妇女们眼神期盼的望着她，顾栀年点点头，
“真的！”
“呼！吓死俺了！”李秀芳一屁股坐地上，嘴里冒出多年未说的家乡话。
云牧野上前拽着顾栀年离开，上楼时，碰上下楼的云霜和沈淮安，两两相望，云霜脸上有可疑的红晕，
“云霜，你没上班？”云牧野开口。
“我和人换班。”
云牧野点点头，沈淮安礼貌的笑一下，
“我要和云霜出去吃饭，两位一起？”
云牧野和顾栀年让开位置，“不必！”
沈淮安带着云霜下楼，楼下停着一辆自行车，沈淮安载着云霜离开，顾栀年浅浅一笑，
“有人来拱咱家水灵灵的大白菜。”
云牧野轻哼一声，“能不能拱走还未说。”
两人转身上楼，“我闻到楼道里传来鸡肉的香味，会不会是咱妈做的？”
“可能吧！”
云霜在哥哥嫂子的注视下离开，如芒在背，直到哥哥和嫂子上楼，才松一口气，沈淮安带她来到国营饭店，点一桌子肉菜。
云霜拿着筷子，看着一桌子菜，“这也太多了，吃不完。”
“没事，你多吃。”
沈淮安给她夹一块鸡腿肉，云霜低头默默吃着，
“云霜，你觉得我怎么样？作为和你结婚的对象，够不够格？”
云霜呛一下，咳嗽两声，沈淮安忙递上餐巾，云霜接过餐巾擦一下嘴，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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