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臣哥和宁宁姐很聪明的，比我姐难忽悠呀。你表现得好一点，让他们安心，别再担心我了。”毛球本来有些焦虑，说到最后就骄傲起来。
“特别是宁宁姐，是个学霸，心细如发，聪明绝顶，在念博士呢。”
江远帆僵硬的神色微松，“你骄傲什么？”
“我学臣哥很优秀，我嫂子更优秀啊！”毛球下巴高高扬起。
他一路稳稳开车到餐厅。
包厢里，宁学臣穿着黑色高领毛衣，一套银灰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含笑朝着毛球招手，斯文又温柔。
“你好，我是宁学臣，做金融的。”他朝江远帆伸出手，“你看起来不像是程序员。”
印象里，程序员都是穿着格子衫，戴着厚厚眼镜。
江远帆穿着一身定制西装，一身上位者气息，“江远帆，互联网行业，宁先生看着倒是像金融行业的。”
毛球跳到陈宁宁身边，“宁宁姐，好久不见。”
陈宁宁应付着毛球的热情，笑得有些勉强。
江远帆拉着毛球到身边，“别跳来跳去，你穿着高跟鞋呢。”
毛球抱着江远帆的手臂，脸颊在他手臂上蹭了蹭，嗓音娇嗲，“我知道啦！”
他愣神了一下。
“你没事吧？”毛球凑到他耳边小声问。
江远帆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脸颊嫩白，眉眼清丽，粉唇饱满，肌肤散发着珍珠般色泽，头发也蓬松丰盈，如海藻一般。
他心脏骤然一颤，“我还行，你继续吧。”
“这就好。”毛球松了一口气。
她刚刚一撒娇，用力过猛，连自己都有点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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