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都没想到老板会来这么快。
按照最近开会的时间来估算，老板只有踩点没有早到。
当然，就算老板迟到了，也没人敢有怨言。
因为那是老板，谁敢扣老板工资啊。
除非不想干了。
这次唐杨是踩点送来文件，时间一到，会议立马开始。
但季宴礼今天总是心不在焉的，唐杨不止提醒了一次，搞得高管们都人心惶惶的，老板每次沉默不语不是心情不好就是他们的汇报说得跟坨屎一样。
庆幸的是，会议最后完美结束。
大家听到那句“会议结束”久久没反应过来。
直到总裁迈着大长腿离开会议室。
老板前脚刚走，后脚会议就热闹了起来。
“季总今天怎么了？有点不像平时。”
“看着不像不开心，也不像开心的样子。”
“开不开心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没挨批。”
“说得是，希望下个月的会议还能像今天这般平平无奇。”
“......”
唐杨静静地听着，随后抱着文件离开。
有一说一，老板今天的心情跟这天气差不多。
阴天，下雨。
想归想，唐杨还是抱着一大堆需要老板签名的文件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两秒后，里面传出一道低沉的声音，“进来。”
唐杨推门而入，“季总，这是今天需要签署的文件，还有一份合同需要您过目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中午就可以跟王总签了。”
正在忙工作的季宴礼头都没抬，淡淡道：“放着吧。”
唐杨就把文件都放在桌上，看了看工作的老板，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过了会，季宴礼抬头，见唐杨还没走有事要说的模样便问：“还有事？”
唐杨犹豫着问：“季总今天心情不好？”
他大概是知道原因的，好像是因为沈小姐失踪一个月了，到现在都没有踪迹，人也没回京城。
换作是他，老婆失踪一个月，别说心情不好，估计早就疯了。
季宴礼没回答，而是问：“晚上有什么行程安排？”
唐杨愣了愣道：“...晚上是季老爷子好友的七十大寿，老爷子点名让您参加的。”
季宴礼：“你替我去。”
唐杨：“......”
这怎么个替法？
人家想见的是季总，而不是季总的助理。
要是让老爷子知道，他也跑不掉一顿骂。
季老爷子大概是有顺风耳听到了这番对话，在下午五点也就是季宴礼下班的时间节点打来电话，开口第一句就是提醒他别忘记了今晚的寿宴，“那可是你老子我在部队里认识的第一个战友，不管你工作再忙必须代替我参加。”
本来季老爷子要亲自去的，刚好碰上换季，前几天感冒了，季家老大律令他不准出门，在家里好好休养。
不容拒绝的语气让季宴礼无言以对，敷衍道：“知道。”
季老爷子轻哼一声，说：“我提前让唐杨准备了礼物，记得带上。”
季宴礼：“哦。”
季老爷子：“......”
父子俩没说五句话就挂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