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喇叭的声音:
“我是秦战的亲生母亲,我为我的儿子讨个公道,一年前,秦涛带着亲生父母来找我们,要和我们这对穷父母断了关系,连断亲书都是他们逼着我们签字的。
哪怕养条狗也知道感恩,何况是人,我没见过那么狠心的人,你们说说,我们夫妻俩辛苦养他那么多年,从不缺他吃穿,省吃俭用拱他上到了大学,他就那么迫不及待和我们断了关系,就为了那有钱有势的亲生父母吗?还是担心我们上门打秋风?
我还生着病没钱去看医生,他说,你要钱看医生?去找你亲生儿子要去,可家里的钱都给他拿去了,我亲生儿子的钱也给他父母压榨去了,你们说说啊,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基因,生出来的孩子是这样子的。”
众人:
“这对父子真的不是人。”
“呵呵,秦建国本来不是什么好人,上梁不正下梁歪。”
“小的坑人家两夫妻,老的坑人家的儿子。”
“被欺负都是我们穷人,还能怎么办。”
“别人有关系,我们只能在这里喊冤,有谁会为我们老百姓伸出仗义。”
“清官当不了多久,没有人敢为我们说话,你们懂得。”
“别说了,免得被人知道了,多不好啊。”
大家七嘴八舌讨论着,把秦建国这些年在厂里做那些事情,一点点全部都抖了出来。
两位调查员目睹了全场过程,把这里发生的一切,一一做好了笔记,还让人拍了照片。
王秀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手拿着老式的喇叭,说不下去了,扑进了秦铁柱的怀里哭晕了过去。
有人说:“大叔,你快按她的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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